第8部分(3 / 4)

年身體虛弱竟是因為中了一種慢性毒。

此事被交由刑部調查,後發現這無色無味的毒竟是是被放在了酒中。

皇帝好飲,猶好太子妃自釀的竹葉青,有睡前淺酌的習慣。樂頌亭帶人將太子和太子妃關押了,又在太子的宮中搜出投了毒尚未進獻的酒和一小包毒藥。

這件事掀起的軒然□遠不止此,皇帝聽到竟是自己最得意的兒子想要謀害自己,氣的昏死過去,太子和太子妃被關在大牢不許任何人探視。

北邊有天蒼三十萬大軍壓境,宮裡又亂作一團,南邊川陽、天啟等小國也摩拳擦掌,想要從這混亂中獲得一點好處。內憂外患之下,永禎國一時間人心惶惶。

君非寧與君非逸輪番在皇上身邊守著,看著那原本撐起整個永禎國的男人此時虛弱地躺在床上,心中百感交集。

“秦箏,我沒有想過有一天父皇會是這樣。”他看著秦箏,眼中充滿血絲,不知是因為熬夜還是因為哭過,“我問過太醫,是否有辦法解毒,可是……”

秦箏知道他那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皇帝中毒已久,無論臟腑還是經脈早已被毒素所侵,就算解了毒恐怕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拍拍他的肩膀,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君非寧深深低著頭,挫敗地盯著青石地面,此時的他全然不復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只是喃喃道:“不知道那軍報中寫了什麼,竟氣的父皇吐了血。”

說完這句話,他敏感的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勁,可是卻又抓不住那一絲異常。抬起頭,迎上秦箏那同樣皺了眉頭的表情,看來她也發現了什麼。

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為什麼這封戰報你我不知道呢?裡面究竟是什麼訊息?”

秦箏在桌旁坐下,疑惑地看著君非寧。每日從天蒼髮回的戰報有十幾封,其中不乏是有些密報的,可是即便是密報君非寧也有方法探出訊息,但為什麼獨獨這一封,他們對於內容卻不得而知?

君非寧瞧著秦箏,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想法,頓覺不妥。

“不行,這麼做太危險,一旦出了紕漏,在這風口浪尖之上我沒有辦法保你。”

“你還有別的法子嗎?”秦箏看著他,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於是對他笑笑,“我只是擔心王爺的病情,想要看看那軍報而已。”

三更,皇上寢殿中燈火通明,二皇子君非逸陪在皇帝床前,身邊一眾太醫隨侍。沒有人發覺一抹黑影小心地避開月光的照射,將自己隱藏在重重黑暗之下。這黑影正是著了夜行衣的秦箏,她將鞋底用棉布裹了,輕巧的翻過院牆,在心中盤算著時間,趁著禁軍兩班輪哨的空擋閃進了一片漆黑的御書房。

她沒有點燈,也沒拿出火摺子,只是憑著隱隱的月光來到那寬大的桌案前,悄無聲息地翻動著。一本本奏摺整齊的碼放在桌案邊緣,還有幾本散亂地攤在桌上,湊近了看還能發現上面還留著幾滴早已乾涸的血跡。小心翼翼的將它們一一開啟確認了日期,然後將其中一本貼身藏好,再將剩餘的奏摺按原有的樣子擺回去。秦箏又如來時般悄悄地退出御書房,沿著來路極快地回到了房間。

摸著黑換過了衣裳,秦箏這才將房裡的燈點亮了,然後披散了頭髮,趿著鞋,僅著了中衣出了房門,來到君非寧的房門外。

外間輪值伺候的小太監見她來了,連忙起身行禮。

“殿下睡了沒?我睡不著,想找殿下說說話。”

這秦小姐近來因擔心雋王爺病情,常在夜裡被噩夢驚醒的事情早已在這寢宮中傳開,而君非寧也早就跟下人們說了,不管何時,只要是秦箏找他,不需通報,直接帶她進來便可。

跟在小太監身後來到君非寧房內,看著那小太監轉到屏風後的床旁,伺候著君非寧起床更衣,沒多久君非寧便走出來,對那小太監揮揮手。

瞧著那小太監出了門,君非寧將房門和窗戶都檢查了一遍,又和秦箏安安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確認外面沒有一點動靜,這才低聲交談起來。

秦箏從懷裡掏出那奏摺交給君非寧,他接了過去卻不看,只是皺著眉盯著秦箏:“你就不能披件衣服再來?這天雖是暖了,夜裡還是有些涼的。”

雖然知道君非寧是關心自己,秦箏還是忍不住對他翻個白眼:“你見過有人做了噩夢還能好好穿戴打扮一番才找人談心的嗎?”

再說了,她剛剛穿著那捂得嚴嚴實實的夜行衣,跑了半個皇宮才在御書房裡進出一趟,他竟然還要求她披件衣服再出來,就不怕她熱的昏倒?秦箏端了茶壺也不往杯裡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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