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也跟著我轉臉,愣了一下:“他怎麼來了?”
“人家姑娘,是衝著你來的。”我放低聲音,朝海倫的方向看去。
海倫大方的拽著木羽走過來,朝我笑:“十八,你真的在這兒,我朋友公司的新聞釋出會木記者幫了不少忙,所以我請木記者來這兒喝酒了……”
木羽朝阿瑟笑:“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是去澳洲了嗎?”
“呀,你竟然認識十八的男朋友?”海倫看看木羽,又看看阿瑟,眼睛亮亮的:“我沒說錯吧,十八的男朋友帥吧?”
阿瑟喝了口啤酒,砸吧砸吧嘴:“想回來就回來了,有什麼奇怪的嗎?”
“你什麼時候成十八的男朋友了?”木羽解開手腕上的表,揉著手腕,眼睛環視了一圈兒酒吧。
海倫往我身邊擠了一下,眼睛亮亮的:“哦,他不是你男朋友?真的不是?”
阿瑟不屑的伸手摟住我的肩膀,嗤笑:“感情的事兒可沒法說,說不好現在就是了……”
“就是啊,有什麼奇怪的?大驚小怪。”小麥從另外的方向也摟住我的肩膀,挑釁的看著海倫和木羽。
海倫訕訕的笑著看阿瑟:“要不,一起喝酒吧,大家都是熟人。”
“我們很熟嗎?”阿瑟盯著海倫。
海倫有些尷尬的指指我,指指木羽,又指指阿瑟:“不是啊,十八不是跟你們熟嗎?十八又和木記者熟啊,木記者和我也算熟……”
“木記者,十八跟你很熟嗎?”阿瑟又喝了一口酒,有點兒吊兒郎當。
木羽挑了下嘴角:“我想問十八。”
我朝木羽笑:“你說呢?”
“你們,這都怎麼了?”海倫有些無措的看看我,又看看阿瑟,再看看木羽。
木羽突然笑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你終於還是學會這樣說話了。”
長恨歌
小柏出差回來,修機器弄傷了手指頭,我慌的到處找膠帶,找酒精,找創可貼,找雲南白藥,房間被我翻得像是進了小偷。
“十八,你幹嘛那麼慌張?”小柏朝我笑笑:“沒事兒,就是破了點兒皮,出點兒血。”
我瞪了小柏一眼:“什麼叫沒事兒啊?感染了怎麼辦?”
“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慌張。”小柏飛快的看了我一眼:“平時油瓶倒了你看都不看一眼……”
我心裡一酸:“傻瓜,你幹嘛拿你跟油瓶比?”
“那我這個手指頭,值了。”小柏朝我呵呵笑。
廣告策劃案竟然透過了,我有些意外,聽凱琳說策劃部的頭兒對我的策劃案並不是很滿意,據說是海倫認為可以了,我敏感的想到了海倫看向阿瑟的眼神,難道是因為這個?我心裡有些不痛快,抓起桌子上的文案,下樓去找海倫。
上午,咖啡廳的人不多,我推門進去的時候,小可正靠著前臺對著窗戶外面的太陽打著噴嚏。看見我,小可一愣:“十八,你怎麼來了?”
“海倫呢?”我的表情可能不怎麼樣。
小可指指樓上:“在辦公室呢。”
我轉身噔噔噔上樓,敲門,聽到房間裡面海倫慵懶的聲音:“進來。”
我推門進去,海倫睜大了眼睛,笑:“十八啊,你來的正好,我剛好要找你。”
“找我什麼事兒?”我盯著海倫。
海倫避開我的眼神,笑:“你做的文案我看過了,挺好的,我覺得可以了。”
本來我想質問海倫是不是因為阿瑟的原因,才這麼草率的透過文案,但竟然說不出口,正猶豫的時候,海倫似乎很無意的說:“你朋友是叫阿瑟吧?我聽你這麼叫他的,我就說嗎,阿瑟不會是你的男朋友,不然怎麼會送你那麼土的戒指,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我心思一動,沒有說話,海倫指指沙發:“坐啊。”
我機械的坐到沙發上,海倫無意識的看了我一眼:“那他有,女朋友嗎?”
“沒有。”我機械的回答著。
海倫點點頭,翻著雜誌:“哦,蠻奇怪的,那麼帥的男人會沒有女朋友?”
“也許在澳洲有吧。”我盯著海倫的表情。
“澳洲?他不在國內嗎?”海倫快速的看我。
我搖頭:“不在,全家移民了。”
“我也有同學在澳洲,那兒環境不錯的。”海倫試探性的看著我笑:“改天一起吃飯吧,我也經常去澳洲,有熟人總比沒熟人好吧?”
我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