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碎在自己的懷中。
銘夕,怎麼可以在一起,雖然愛著你,可是卻一直把你當做哥哥愛戴。再說了,夢乂何德何能與天帝之子相配,就算你不在乎,可是夢乂卻在意。若是因為夢乂,而對你的地位造成損害,那麼情願我們永不相識。
一個閃身,夢乂從銘夕的胳膊下面鑽了出去,提起裙襬跑了兩步回過頭,一雙眼睛輕微完成月亮狀,“抓到我再說。”
本來因為夢乂突然離去顯得惆悵的銘夕瞬間幹勁十足,微笑著搖搖頭跨出一步。“等我抓到你,我就要讓你做我銘夕的女人!”
夢乂及腰的長髮隨著她的奔跑不斷飛揚,那不由自主發出的笑聲在整個大殿之中盤旋,如銅鈴一般清脆。
“哈哈,來抓我呀…”她開心的繞過房梁,時而轉過頭來瞅瞅身後緊緊跟著的銘夕,時而抱著梁木遮住身體露出雙目。
“你抓不到我哦…哈哈。”看著身後的銘夕,夢乂活躍的旋轉身體,像一朵盛開的蓮花潔白無暇。
這樣的愛不能停止,哪怕遭受反對,也不能!
“就算你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到。”銘夕磁性的聲音異常溫暖,如同一首悠揚的歌曲,不急不緩剛好牽扯人心。那白色的衣袍輕舞揚動,美的令人咋舌。
“咯咯…”邊跑邊回過頭來,夢乂用指尖輕輕掩著唇。
“小心!”
銘夕才一說完,夢乂的身體就直直墜入一個寬闊溫暖的胸膛裡面。有一雙大手下意識的抱著她的雙肩,平穩的呼吸從夢乂的頭頂傳來,與同傾聽著那人的心跳,讓夢乂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會摔倒。”頭頂上傳來一個讓人一聽就無法忘懷的好聽的聲音,冷漠之中充滿了無盡的霸氣,那種仿若一切都在他腳下的氣息在悄無聲息的蔓延開來。
抬起頭,那個男人傲立著身子,只垂下眼皮看著她。平常人哪會有這樣的傲氣與威嚴?而他,卻將這些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身穿特製的銀色戰衣,將他高大的身體修飾得無比完美,一頭銀色的七不像的獸類輕輕靠在他的肩頭,那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驕傲令人折服,眼神冷漠得叫人不敢靠近。他有著黑色的微卷長髮,輕輕垂在胸前,一張臉極為冷魅,傲視天下的眼神、嚴肅的唇角,讓夢乂的心在一瞬間狂跳不已。
“對…”
“拜見天子。”
夢乂剛要因自己的莽撞致歉的時候,男子已經放開了她的雙肩,轉而是禮貌的微微低下頭,對著夢乂身後的銘夕道。
語畢,額頭上有著一顆大星星的老頭摸了一把鬍子笑嘻嘻地出現了。
“拜見天子,見過夢乂仙子。”太白金星露出潔白的牙齒,“這是新任將軍——峰寒。”
“將軍?鎮守哪裡?”銘夕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冷如冰山的峰寒問。
“迴天子,是天帝欽點唯一鎮守天界末端,血池仙的所在地。”太白金星如實回答。
“血池仙的事情非同小可,你可守得住?”提及血池仙,銘夕果然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峰寒。
血池仙乃非仙非魔的邪氣,是人類的邪惡念頭所造就的邪仙,吸收無數邪氣匯聚成強大的控制力量。血池仙沒有實體,靠著精神依附在活人的身體上,借他人的身心用攝心術控制別人的意志來達到增強自我法能的目的。
天帝發現之後將它封閉在天界最末端的血池之中,日漸靠借血池成為最終依附體,也就是說離開血池,血池仙就不能發揮最強的力量。而天帝想要藉助這種羈絆來淡化邪惡,可是人類的慾望、貪婪、邪念都太過強烈,至今都依舊在對抗之中。前幾任鎮守血池仙的將軍都無法勝任此職,相繼敗下陣來,直到天帝發現峰寒這樣一個超強之人,便十分信任的將那一片交到了峰寒的手中。
“寒在血亡、血存寒滅。”僅僅只有八個字,從峰寒的嘴裡淡淡落出,卻叫在場的人都不由得冒出一股冷汗。
那種從來沒有過的脅迫感從峰寒的眼眸中流出來襲遍夢乂的全身,這樣一個俊美的男子叫她再也無法遺忘!
就在峰寒走馬上任的第二天,天帝就下發命令,將種有仙蝶花的大殿賜予峰寒作為居所,命名為“冥殿”。而藉由照看仙蝶花,仙子夢乂便時常出現在峰寒的水冥殿,那躲在樑柱後的探出的腦袋終會圍著那高大的影子搖光。
夢乂的縷縷心事化為手中噴壺中的清泉,一點一點滲入土壤之中,灌溉著不曾發芽的仙蝶花。眼中的影子在一片葉子背後消失,夢乂的心竟有些慌張,咬咬唇探頭探腦開始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