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本就沒有光源,以翎現在的目力僅能看清一些黑漆漆的輪廓,感覺到周圍沒有什麼殺氣,忙將一旁的油燈點燃。
“淖……”翎看清牆角的人,居然是宸淖。只見他跪坐在地上,身上侍衛的衣服傷痕累累,傷痕下的血跡已經略微乾涸,兩隻手臂無力的垂著。儘管如此,仍舊儘可能用身體護著身後依靠在牆壁上不省人事的青偃。
“公主,您總算來了……”宸淖見到是公主來救他們,頓時鬆了一口氣,直立的上身也開始搖晃。
翎趕忙將宸淖扶住,“淖……好樣的……”肩膀許是被人擰脫臼了,肩頭微微腫脹。翎一使力,將關節重新託上,解開了宸淖被封的穴道。看著宸淖艱難活動了一下手臂,目光卻一直落在青偃身上。翎一顆心微微顫動,青偃終於不是一個人了。
青偃被鐵鏈綁縛著,還好,只是捆著,沒有損傷了身體。翎咬牙看著青偃手腕上已經盡是血痕,雖然只是一些皮外傷。但是她發誓,縱然還有人在暗處覬覦他,她也決不會再出這樣的餿主意。索性一把捏開鐵鏈,不是金剛鐵,費不了什麼功力。將青偃攬在懷中,一邊緩緩向他體內渡著內力,一邊輕聲喚著。
“公主,青夫子中了些迷藥,宸淖……沒能護得周全……還是……捱了打……”宸淖一臉慚愧看著青夫子臉上的指印,這一巴掌,是青夫子護著他留下的……
真正酷刑變態逼供 (1)
(本章節一些描寫可能造成讀者腸胃不適,還請飯前飯後莫讀,吃飯之時莫回味,胃淺的讀者可乾脆跳過,就是一變態逼供。)
“淖,你能這般護著他,我就要感激你。你也傷得不輕,別再自責,他們都在外面,一會兒就來。”翎趕忙開口勸道,看來她能夠放心些了,都傷成這樣,居然還記掛著青偃臉上的傷。
過了半晌,青偃才緩緩睜開眼睛,舒了一口氣,“我沒事。”
翎輕輕撫著青偃臉上明顯的四個指印,白皙的臉上通紅的指印異常清晰,一雙十五過後照例紅腫的眼睛,讓人不忍心看。不由咬了咬唇,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胸前,輕聲問道:“還疼嗎?還有別處有傷嗎?”
青偃微微皺了皺眉,“沒有什麼傷。”
“對不起……又讓你受委屈了……”
青偃聽見這話又皺了皺眉頭,居然伸手將翎擋開。本露出些淺笑的臉上頓時冰冷一片,回手將後背上的金針抽出,略微調息了一下,起身便走。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翎一時間摸不著頭腦,青偃怎麼了?生氣了?是她說錯話了……還是他身上受了傷……怪她了……?趕忙伸手就要扶他,是不是身上真有傷……?
青偃一閃身躲開翎欲攙扶的手,緊了緊眉,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出一個字。伸手抱起一旁的宸淖,將呆愣的翎留於屋內。
翎倒是也不再擔心他獨自出去,外面有人不說,青偃只要恢復了內力,沒人再能傷得了他。
隨後出了密道,外面已經安靜了。看著青偃不顧眾人驚訝詫異的眼光,輕功騰起,直接飛沒了影。翎深深嘆了口氣,真是小孩子脾氣啊,那臉就像天,說變就變。
看著幾個為數不多能被風他們生擒的人,均被人卸下了下顎,眼神頓時變得凜冽,“把他們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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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內是沒有能關押犯人的地方的,好在府邸夠大,人也不多,空房間倒是有的是。
宸風彙報說他們衝入密道之後,捉住的一個貌似頭目的人,估計分量也重不了多少。不過沒關係,翎也沒打算能一網打盡,只是很想知道,這突然冒出來的一股勢力,究竟是什麼人。
一路聽著腦袋裡還想著別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青偃究竟是怎麼了。宸穆說青偃身上只有些外傷,估計是磕碰所致,臉上有個掌痕,下手也不太重。可是,為什麼自打回來就冷臉對她,連句話也懶得跟她說的樣子……
真正酷刑變態逼供 (2)
一步跨進門檻,翎一張絕美的臉頓時浮上慣有的邪肆與慵懶。微微勾起一邊嘴角,踱著步子,看著房內綁吊著的人。宸穆就是有辦法,能讓人全身無力甚至沒有力氣咬舌,但是有力氣說話。這麼說的話,她就能盡情的玩了。
“有什麼想說的嗎?沒有也可以。我有千百種方法,也有的是時間陪你玩。說點我想聽的,不然,我可就要開始了。”輕快的說完,示意宸風和宸燼將東西挨個搬進屋,一個四方大箱子,堪堪能塞進去一個人,還有幾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