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我一直看著你!我比誰都瞭解你!」信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王子謙離近聞了聞,“應該是血。”
張揚突然大聲的說:“這封信上的字跡和我這幾天收到的字跡一模一樣!”雨軒的臉色白的慎人,季子卿見了,過去將雨軒按在沙發上坐下,用有些僵硬的聲音安慰說:“別怕。”雖然只有兩個字,雨軒驚恐不定的心瞬間就安定了下來。
這件事不得不引起幾人的加倍注意,季子卿幾人的臉色都沉重起來。張揚將其他四封信拿出來讓王子謙比對,王子謙做了一番比較,說:“內容幾乎都一樣,可是雨軒撿到的這封信,只寫了收信人,其他的什麼都沒寫,也沒貼郵票。所以——我想,這封信應該是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丟到門外的,至於張揚收的幾封,也只寫了收信地址。”
張揚突然想到了什麼,“這個人前幾次都將信寄到我們公司,一定是因為不知道雨軒住在哪。現在,既然他直接把信送到這裡來,那肯定是把雨軒調查的很清楚了,也許連雨軒在哪個學校上學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季子卿見雨軒的臉色越發蒼白了,於是故意滿不在乎的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雨軒明天先不要去學校了。然後只要明天有人在門口盯一天哨就知道是誰了。”王子謙立刻點頭贊同,“恩……是啊,既然連著五天都有恐嚇信,明天應該也會有。可是這麼一來,就得一整天都躲在角落裡……要找誰呢……”王子謙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果然,一扭頭就看到季子卿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笑的很邪逆,“這麼長時間以來,在這裡白吃白喝,一定讓你的良心很不安吧!是不是啊?子謙?”
王子謙的頭立刻搖得比撥浪鼓還快,“子卿,明天我可是工作繁重的很,要開一天的會,你又不是不知道!”季子卿隨口說,“明天你的工作我來做,會議我來主持。”最後又一字一句,咬著字說,“拜—託—你—了—死—黨。”王子謙哭喪著張臉,“你明知道我最不能拒絕你這句話!”
最後一錘定音,明天一天,由王子謙躲在外面做監視任務……
簡單的吃過晚飯,雨軒送張揚出門,“張揚,這次給你添麻煩了。”張揚有些不高興,“這怎麼就叫麻煩?你也太見外了。”雨軒微笑,“總之,謝謝你。”張揚也不多說什麼,只叮囑說:“你最近一定要小心。”然後就轉身走了。
為了方便第二天的監視,王子謙被季子卿破例留下來留宿。
夜深了,雨軒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索性披了件外套下樓,坐在落地窗旁,透過玻璃看夜空,心裡有些煩亂……
“雨軒,你怎麼還沒睡?這麼晚了你在做什麼?”季子卿低沉的聲音在雨軒身後悄無聲息的響起來,雨軒一驚,頭撞到了玻璃上,發出‘咚’的聲響。雨軒揉著額頭,扭頭有些尷尬地說:“季、季叔。”
季子卿走到雨軒身旁,略帶責備的說:“那個變態現在可能就躲在附近,你快回屋裡去。以後白天要選人多的地方走,天黑之前要回來,開車時也要多注意下週圍。”季子卿的話讓雨軒的心漲得滿滿的,很幸福的感覺,於是笑著說:“季叔,感覺你好像我爸爸。”
季子卿窘,摸著自己的臉,“我……跟堂哥長得一點都不像啊……”雨軒滿臉黑線,“我只是說感覺上像……”季子卿繃著臉恩了一聲。
看著季子卿緊繃的臉,雨軒突然笑了出來。季子卿問:“怎麼?”雨軒笑看著季子卿回答說:“季叔似乎一直板著臉,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沒變過……”季子卿別開頭,“我天生就是一張臭臉。”雨軒不在意的點頭。季子卿接著說:“你剛來這裡時,臉色的陰沉程度和我比,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雨軒似想到了什麼,笑得感慨,“說的也是。我……如果沒有季叔,一定還不懂得怎麼笑。”
季子卿叉開話題,看著院子裡已經凋落的花,“一到冬天,院子,便會失去顏色……”雨軒也看向院子裡凋零的花草,心有些空落落的,附和,“是啊……”
**********************************
第二天傍晚
看著躲在角落裡的王子謙,雨軒好意說:“子謙,季叔已經下班回來了,你躲在這裡這麼久了,那個變態都沒出現,今天可能不會來了,天氣這麼冷,你還是進屋去吧。”王子謙搖頭,“沒事,我再呆一會,你快進去吧,外邊不安全。”見王子謙堅持,雨軒無法,只好自己進屋去。
雨軒剛進屋沒多久,就聽到了王子謙的喊叫聲,急忙跑到外面去看個究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