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之下才一口狠狠咬在他肩上洩憤,沒想到咬得那麼重,事隔幾年齒印還在。
藿莛東望著她紅得豔麗的俏顏,眸色越發深暗。
“想我麼?”他臉埋入她的頸項窩,輕聲問她。
岑歡遲疑了幾秒才點頭,他像是有些不滿的揚起大掌在她飽滿的臀肉上懲罰似的拍了一記,入耳的聲音極其煽情曖昧,引人遐思。
岑歡怕被外頭路過的人聽見,驚慌的望著他,無聲的搖頭示意他停下。
藿莛東睨她一眼,雙手規規矩矩抱著她,再沒其他侵犯的動作。
岑歡鬆了口氣,卻聽他在耳邊道:“暫時放過你,等你下班,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岑歡愕然:“你要在這裡等我下班?”
“你想麼?”
怎麼會不想?她多希望每一分每一秒都和他黏在一塊不分離。
可這裡是醫院,就算梁宥西不來找她,被其他護士看到也不好。
似是看穿她內心的擔憂,藿莛東抵著她的額輕嘆了聲,一會才開口:“我先回去,等你下班我來接你。”
“去哪?”
藿莛東挑眉哼一聲,似笑非笑的:“你說去哪?你那裡還是我那裡?”
這麼露骨的暗示,岑歡耳根燙得像是有把火在燒一樣。
“大概幾點下班?”他摩挲著她的下頜,語氣從未有過的輕柔。
岑歡望著他,腦海裡有千萬個疑問,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的轉變實在大得讓她有些難以置信眼前的他還記憶裡那個男人是同一人。
明明是他趕她走不要她,可為什麼他剛才卻一副控訴的口吻,指責她忘了她對他說過的那些話,抱怨她一走就是幾年毫無訊息,連那日重縫後喊他藿先生都記仇?
他問她這些年有沒有想他,那他呢?
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思怎樣的心情問她的?
他那麼在意她‘男朋友’的事,是不是因為吃醋?
而他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喜歡?
太多太多的疑問在腦海裡盤旋,可她問不出口——既怕聽到傷人的答案,又怕下一秒他又變成那個擺著長輩架子的冷漠男人。
“在想什麼?心事重重的樣子。”不滿她居然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