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兩人再繼續這樣下去。否則兩個人都會毀掉。
藿莛東回過頭來,警告似的睇了眼衛凌風,不答反道:“凌風,你這張嘴給我守嚴一點,我不希望耀之他們幾個知道得更多。”
衛凌風神色一囧,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一副不自然的表情——他也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又不是故意要大嘴巴到處宣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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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溫忽然轉冷,岑歡身上卻還是單衣,藿莛東給她穿上自己的外套,在回家途中經過一處國際品牌的女性服裝專賣店時停下車,卻並沒讓岑歡下車,而是自己走進去,二十多分鐘出來後,手裡拎著大大小小的時裝袋。
“你的。”他把時裝袋統統塞入車後座,對滿目困惑的岑歡說了一句,然後發動引擎離開。
回到家,岑歡立即回房試穿那些衣服,又在穿衣鏡前轉來轉去,發現每一套都很合身很漂亮,就連他給她買的內褲胸衣都比她自己原來買的更合身。
垂眸望著自己胸口還隱約可見的淡淡吻痕,岑歡遏制不住的臉紅耳燙,渾身火燒一樣的燥熱。
這兩天兩人相處非常融洽,紛紛閉口不提那晚的事,而藿莛東也沒再說要搬回祖宅。
從臥室出來,立即聞到空氣中瀰漫開的食物香氣。
她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走向廚房。
晚餐很簡單,但味道卻比岑歡想象中的還要美味。
兩人默默用餐,岑歡不時偷覷對面靜默不語的男人,想開口說點什麼熱鬧氣氛,但想來想去,實在找不出什麼話題。
吃完飯後藿莛東刷洗完碗筷進了書房,而岑歡早在他還在刷洗碗筷時便回了臥室,直到時針跳過十二,而藿莛東還沒回房,她才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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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是藿莛東用臥室改造的,裡頭也有一個小陽臺。
藿莛東倚著陽臺的防護攔不知道站了多久。
冷風拂面,連脊背都滋生一股冷意。
——那你打算怎麼辦?
他想起在醫院時衛凌風這樣問他,而他居然有片刻的茫然。
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只是不確定,那樣做的結果是為了她好還是毀了她。
門後傳來開門的聲音,他卻沒回頭。
他身後,岑歡穿著他今天給她買的雪白睡裙,光著腳丫子一點點靠近他,每走近一步,心跳都更劇烈一分,待到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