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他喜歡哪種型別的女人,而他是怎麼回答的?
——天然呆傻,胸大無腦,脾氣倔,瘋瘋顛顛,情緒反覆無常,一時風來一時雨。
可這個回答和她問他喜不喜歡她有什麼關係?
看她一臉困惑,藿莛東苦笑揉額。
“想不通就算了,不早了,睡吧。”
岑歡環顧病房,“沒有床你讓我睡哪?”因為女兒的水痘是傳染性的,所以是隔離開的單人病房,而病房裡除了一張床和兩把椅子能坐以外,再無其他。
“兩個選擇,和女兒睡或者我抱著你睡。”
岑歡耳根一熱,急急撥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下來。
雖然兩人更親密的事都做過無數次,可這畢竟是醫院,讓人看到了難免會招惹閒言碎語。
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給女兒調整好位置,剛要躺進去,卻又想起什麼,“我睡了,那你怎麼辦?”
藿莛東哼笑:“心疼我?”
岑歡臉又是一燙,“我的意思是你長途飛回來又接著開車趕來,一定累了,不然,你還是回家睡好了。”
“睡吧,我坐在這靠著休息一會就行。”他指指床沿。
岑歡遲疑幾秒,終究沒再開口。
藿莛東起身關了燈,返回椅子上坐下,望著如水月光下平靜入睡的母女,眼神從未有過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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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藿太太(3000)
小丫頭出水痘加上過敏,身子一熱,渾身癢得不行,整晚都翻來覆去睡得很不安穩。
岑歡才迷迷糊糊睡著沒多久,就被身邊的動靜擾醒,睜眼就見一道黑影佇立在床前,她當時忘了藿莛東也在,嚇了一跳,急急爬起來,卻聽黑影開了口,“怎麼了?”
熟悉的聲音落入耳,岑歡懸高的心放下來,撫著額坐在床上,暗惱自己嚇自己。
藿莛東放開小丫頭的手去開了燈,岑歡有些不適應的閉上眼,一會後再睜開,藿莛東已經重新捉住小丫頭的小手,阻止她抓傷自己。
“你一直沒睡?”她問他,語氣溫柔瞳。
藿莛東點頭,望著燒得臉頰紅紅的小丫頭神情凝重:“她好象比之前更燙了?”
聞言,岑歡連忙去探女兒的頭,果然燙得嚇人。
她急急下了床穿上鞋往外走:“應該是被抓破損的面板感染了,我去叫醫生。餒”
一會有護士進來重新給小丫頭測體溫,值班醫生知道岑歡是同行後,並不介意她檢視小丫頭的病歷,而且採納了一些她對兒童水痘治療的方法。
折騰到天亮,小丫頭的體溫才終於降低了一些。
“她這種情況可以坐車麼?”
岑歡正在給仍熟睡的女兒把手指頭一個個包起來,避免她抓破皰疹讓感染變嚴重,聽他這麼問楞了一下,“去哪裡?”
“回市裡的醫院。我看這裡的醫生水平不高,連個燒都退不下來,孩子燒壞了怎麼辦?”
“出水痘有一個自然過程,一般都要7到10天,期間發燒是正常的,只是她有些過敏,一癢就去抓導致感染,所以才燒得頻繁些。”
“她能不能坐車?”藿莛東重複那個問題。
“能是能,不過——”
“能就行了,我去給她辦出院手續。”藿莛東打斷她,然後離開病房。
岑歡啞然。
出院手續很快辦好,岑歡打電話和母親說清楚事情原委,上了藿莛東的車後才想起自己租的那輛車。
“我讓人來開回去就行了。”藿莛東說著斜她一眼,“當初說送你一輛車你還拒絕,現在去租車你也不嫌麻煩?”
岑歡想起上次他要送自己車的原因是因為剛和自己上過床,不由回敬他一記白眼:“動不動就送價值百萬的東西,你倒真大方,也不怕虧死。”
藿莛東沒料到她這麼直接,瞥了眼她壞裡睡得極沉的小丫頭,嘴角微傾:“那我只好採納你當時給我的那個提議。”
岑歡一楞,“什麼提議?”
“多做幾次撈回本來。”
他話音剛落,岑歡只覺身體裡的血液齊齊往上湧,臉頰瞬間紅燙如火。
這人,明明之前還因為小丫頭的事臉色難看得讓人不敢靠近,這會卻又能說出這麼無恥的話,前後的反差大得簡直讓人難以置信是同一人。
她轉頭看向窗外掩飾自己的羞窘,卻突然想到一個嚴峻的問題。
她當初進醫院時給人事部長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