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
“你女兒在哪裡?”
“倫敦。”
“你自己回國,卻把你女兒放在倫敦?”梁宥西眼一眯,“岑歡,你確定你不是在編藉口敷衍我?”
“如果真要敷衍你,我會直接說我已經結婚了。”岑歡嘆口氣,“我這幾年都在國外沒回來,直到不久前我父親出車禍,我才回來。而因為種種原因,我並沒告訴我父母我有個女兒,所以才沒帶她一起回來。”
“那他知道麼?”
意識到他說的是藿莛東,岑歡搖頭,見他還打算問,連忙阻止:“再不走我上班就要遲到了,你開鎖讓我下車,我打的去醫院。”
梁宥西掃過腕上的薄表,沒再說什麼,重新發動車子往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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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交‘接‘班查房,回到診斷室時看到坐在自己辦公椅上伏案不知在寫些什麼的梁宥西,神情微微一怔,有些訝異他居然還沒走。
她走過去,將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拿下,又走到診斷室的裡間去洗了個手才出來。
梁宥西還在繼續寫寫畫畫,她瞄了一眼,發現上頭居然全是自己的名字,黑壓壓的滿滿一頁,密密麻麻,字型稜角分明,蒼勁有力,似乎一筆一劃都用了最大的力氣雕刻出來的一般。
她愕然望著神情專注的男人,然後見他抬頭看來,漂亮的眸子噙著一抹堅定的光痕。
“我想好了。”他說。
岑歡眨眼,有些困惑:“想好什麼了?”
“我願意做你們母女的避風港,讓你們幸福快樂。”
岑歡傻住,呆呆的望著他清俊的面容上擴散開的溫柔笑意,心頭激盪起一圈圈漣漪。
“只要你肯給我機會,我就不會讓你們母女受到委屈。你信我麼?”
他語氣異常的溫柔,神情也分外認真。
岑歡知道他喜歡自己,卻沒想到是這麼的喜歡。這不禁讓她有些心慌,害怕他變成另一個自己,在一段無望的感情上沉淪而無法自拔。
她撇開眼避開他目光的注視,喉嚨乾澀:“梁宥西,你這是何苦?我什麼都不能給你,你圖我什麼?”
“誰說你什麼都不能給我?”梁宥西扳過她的肩,“你先給我一個承諾,讓我照顧你們母女,我就有信心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