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擔心岑歡會再因為昨晚的事而跑來找他問個明白。
而只有這樣,他才能專心應付那個隱藏在幕後操縱了整起和女兒有關事件的神秘男人。
來電的振動拉回他的思緒,瞥了眼螢幕,他沒立即接,而是在關上車窗後發動車子駛離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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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省M市的某家酒吧。
五光十色的射燈充斥著整個光線昏暗的房間,男女調‘情的淫‘聲‘浪‘語蓋過音樂,不絕於耳。
龐大的黑色沙發中央左擁右抱的男子身形高大,五官粗獷立體,渾身上下一致的黑,那頭齊肩的發卻偏偏白得刺眼。
“威哥,那件事都過了這麼久了他卻連一丁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我看他根本就是個廢物嘛,虧了道上的人還把他形容得比顧筠堯的手段還殘忍,我看那些人都是瞎了眼,他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我們大可以不必這麼小心翼翼的防他。”
被喚做威哥的男子右側的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不屑的輕嗤,一雙手忙碌的在坐在他懷裡的女人身上游移。
男子閉著眼享受著左擁右抱的溫香軟玉,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嘴角卻扯出一尾輕狂的弧度。
“阿良,小心駛得萬年船,道上的人怕他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出來混的時候人家已經在義大利那邊風生水起了,輕敵可不太好。”
另一個身形清瘦卻五官平凡的男人說。
“什麼輕敵?現在擺明了是他沒本事才被威哥耍得團團轉。”阿良嗤笑,“傅蔚,你好象很怕他?膽子這麼小以後怎麼跟著威哥混?”
傅蔚皺眉,臉上的神情微微不悅。
“行了,都是自家人,吠什麼?”推開跨坐在自己腿上裝扮清涼的女人,寬威掃了眼兩人,從泛著幽藍微光的玻璃茶几上拿過一杯酒,向傅蔚示意,“來,敬你一杯,這次如果不是你把和趙子清聯絡的阿華殺了,說不定他現在已經找上門來了,我們哪還有時間聚在這裡享樂。”
“威哥,您太客氣了,能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傅蔚有些受寵若驚的拿過酒杯。
“威哥難得夸人,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阿良有些訕訕的哼了身,推開身上的女人站起來,“喝太多,我去方便一下。”
有些搖擺的走向門口,還沒靠近,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推開,還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