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齙牙的女人,我一看她的照片就想起《食神》裡的莫文蔚,躲都來不及呢,還回去相親,美得她們。”
他招來酒保要了杯紅酒,“別轉移話題啊,宥西哥,說說你和關夕的事。”
梁宥西懶得理他,把玩著光滑的水杯杯身,餘光瞥到的光可鑑人的吧檯檯面上卻現出一張輪廓清秀卻五官模糊的小臉來。
——我不是外星人,我來自地球。
他想起兩人的開場白,不自覺笑了下。
其實那個丫頭挺有意思的,內心純淨得像張白紙,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不會和你繞彎,也不用你去費勁心思揣測她話裡的意思。
和她在一起很輕鬆。
“我覺得她好可憐,現在好後悔以前偷偷咒她還迫不及待的希望你出軌,我覺得自己和她比起來簡直太邪惡太不是東西了。”
“你本來就不是東西。”梁宥西淡淡回他,“連自己裸‘奔的事情都能當趣事說出來,梁劭北,你是在肛腸科呆太久,腦袋和腸子一樣打結了是不是?”
梁劭北一楞,說,“是她要我講一些你小時候的趣事給她聽的,她聽了笑得很開心。”
梁宥西無語。
如果那場裸‘奔裡只有梁劭北一個人,他也會覺得很開心。
“宥西哥,這是我查到的一些資料,其中有一種治療光過敏的新方法,是徹底改變病患的體質從而達到擺脫過敏現象,不過那個新方法暫時沒人嘗試。”
他把自己查到列印出來的一份資料遞過去。
梁宥西詫異,古怪的望著梁劭北,“北北弟弟,你是不是對關夕熱心得過了頭了?”
“有嗎?”梁劭北喝一口紅酒,又說:“我只是想看能不能幫她,好減輕自己詛咒她的罪惡感。”
梁宥西接過資料,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要回去了。”
“回關家?”
梁宥西還沒回他,手機螢幕忽地亮起。
見是一組宅電,他遲疑了下,覺得有些眼熟,然後才想起是關家的電話。
會是誰打給他的?那個丫頭?
他邊忖著邊快步走出酒吧,上了車鈴聲還在響,他才接通。
“宥西?”那端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男聲。
梁宥西心裡一緊,瞥了眼開啟副駕座坐上車的梁劭北,蹙眉道:“關伯父,是我。”
“還在忙?”
“沒有。”他想起下午拒絕關夕時的說詞,忙又補充一句,“已經忙完了。”
“那早點回來,我想和你聊一聊。”
“好,我現在就回去。”
掛了電話,還在納悶關父找他什麼事,忽聽梁劭北問,“你剛才是叫關夕的爸爸關伯父?”
“不然你認為我該怎麼稱呼他?”他連自己的父親都很少叫,更何況是一個陌生人。反正關父對於他這樣稱呼他也沒表現出不悅。
“你上車做什麼?你的車呢?”
“我沒開車過來,你送送我。”
“不順路。”
梁劭北嘴角一顫,眨巴了下眼睛,乖乖解開安全帶下車。
***********************回到關家,有些意外客廳裡只有關父一個人。
梁宥西走過去喊他一聲,關父似從某個回憶中回神,點點頭招呼他在身邊坐,又親自動手給他倒了一杯自己泡的功夫茶。
“宥西,我聽耀之說小夕今天去醫院找你了?”
梁宥西在回關家途中想過關父找他要聊的事情或許和這個有關,所以並沒感到詫異。
他點頭。
“她穿成那個樣子去找你,沒嚇到你吧?”
“沒有。”他只是覺得很怪異,讓人忍俊不禁。
“你照顧了她一下午,是不是覺得她很麻煩?”
“我沒照顧她,她吃過飯在我休息室休息,我下午有臺手術沒時間陪她。”
“你的意思是如果沒那臺手術,你就會有時間陪她?”
梁宥西一楞,揣摩著關父這句話中話的意思。關父卻繼續說,“宥西,我知道讓你娶小夕對你來說很委屈,因為你們之間算得上是陌生人……”
“伯父,不是算得上,是根本就是陌生人,我和她在結婚之前從來就沒見過面。”
“你見過小夕,在她十三歲那年,你不記得了?”
梁宥西震驚——關夕十三歲那年?也就是七八年前?
“原來你真是忘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