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這點,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問你。”梁宥西探指點了點腦門,隨即走過來,在關夕面前站定。
關夕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讓他露出這麼嚴肅表情的事來。
“什麼事?”
“我聽捷瑞說他白天在十七樓的露天游泳池看到過你?”
關夕心口一跳,面上卻不動聲色的眨了眨眼,呵呵笑道:“怎麼可能?捷瑞是眼花了吧?我可是自從結束治療後就一直乖乖聽你的話把自己關在房裡哪都不去的哦。”
捷瑞這個香蕉人,不過是酒店的管理而已,要不要這麼負責,連這種私事都要向她老公彙報啊?
“你確定是捷瑞眼花了?”梁宥西眯了眯眸,忽地低頭把臉湊近她,“你忘了酒店到處是攝像頭,你有沒有離開這個房間我只要讓酒店調出這個房間的錄象就知道了?”
關夕語窒,麋鹿般黑白分明的大眼有些委屈的瞪他,隨即撇開眼,走到落地窗旁,兩隻小手趴在光可鑑人的玻璃窗上,小臉緊繃,一副生氣的姿態。
梁宥西失笑的搖頭,沒去哄她,脫了衣服進浴室洗澡。
關夕傻傻站在那生了會氣,越想越覺得委屈。
她是真的一個人關在房裡太無聊了,又很想知道自己做完治療後是不是真的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在太陽底下,所以才會偷溜到十七樓的露天游泳池去玩水。
而她也只玩了幾分鐘就跑上來了,就是怕被人看見傳到他耳朵裡挨訓,早知道這麼快就被發現挨訓,她中午就該多玩一會。
思忖間電話響起。
她恍若未聞,任電話一直響,最後還是梁宥西洗了澡出來見電話還在響,才去接聽。
掠過手機螢幕,他自言自語般喃喃:“二哥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關夕一聽是二哥打的電話,下意識回頭看來。
背對她的梁宥西察覺到她的視線,嘴角輕揚了揚,接通電話。
“小夕,二哥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梁宥西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異常興奮的男聲,腦海裡勾勒出一張意氣風發的桃花臉。
“是我,關夕睡了。”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又說,“什麼好訊息?”
“我兒子會說話了。”關耀之興奮的講解著今天他那對雙胞胎兒子突然同時開口喊他爸爸的情景,彷彿擁有了全世界般,那種難以形容的滿足連梁宥西都感覺到了。
“恭喜。”他笑說。
“別光恭喜我,你今年也三十一二了吧?不小了,趕緊和小夕懷一個。”
梁宥西撓撓眉,“不急,先等她把身體養好再說。”
“咦?前兩天小夕打電話不是說你們年底會回國?”
“現在離年底還早,到時候再說吧。”
隨便又聊了幾句後掛了電話,關夕從他說的那幾句話中隱隱猜到和自己有關,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想問他,又不甘心。
她還在生他的氣呢。梁宥西回頭望她一眼,見她低頭絞著雙手一副可憐兮兮的姿態,想起她平時在自己出門去上班後的這段時間裡只能一個人守著無所事事,也的確是難為了她,不由覺得心疼。
“想吃粵菜麼?”
關夕猛然抬眼,神情錯愕。
梁宥西說完便走向衣櫥去挑外出要穿的衣服。
關夕不確定自己剛才聽到的是不是錯覺,走過來戳了戳他肌理分明的腰,“你剛才說——”
“是你說。”梁宥西打斷她,然後大刺刺地當著她的面解開腰上的浴巾,讓自己完美得毫無一絲餘贅的精實軀體在關夕眼皮底下一覽無遺。
關夕迅速紅了臉,轉過身去。
梁宥西笑一下,往身上套衣服的空擋騰出一隻大掌覆上她襯衫下圓潤飽滿的臀輕輕一捏,“你不換衣服是不想去?”
關夕被他這樣弄得腿都有些發軟,低著頭轉去衣櫥裡找自己的衣服。
酒店的衣櫥高大的嚇人,關夕踮著腳尖去取自己放在最上面的套頭毛衣,胸前沒有任何束縛的兩團飽滿的渾圓隨著她上下跳動而劃出相同的弧度,落在梁宥西眼裡,該死的誘/人。
他聳動下喉嚨,忽地一把自她身後抱住她。
關夕冷不丁被他抱住,本能的動了動,卻因察覺到有什麼滾燙的硬物正蠢蠢欲動的抵著自己的臀部而僵住。
“你故意穿成這樣勾/引我。”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邊撥弄邊吐著灼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