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等我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那時那你想怎樣我都隨你。”
“你公司的事永遠多得忙不完,況且真要在倫敦這邊拓展業務,只會更忙吧?還隨我呢,到時我怕你看我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她戳著他的胸膛抱怨。
“那你別上班了,還像以前一樣當我的尾巴天天跟著我?”
岑歡瞪他:“你以為我不敢?”
藿莛東望著她笑。
岑歡洩下氣來,“好吧,我的確是不敢。”
至少在他說的還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之前,她是不敢。
她有些苦悶的在他胸口咬了一下,聽他輕輕的抽氣,又覺得心疼,伸了手去給他揉,眼裡瀰漫著歉意。
藿莛東望著她歉疚的小臉,有些哭笑不得。
“這麼喜歡咬人,還好女兒沒像你。”
“女兒?”岑歡一楞。意識到他說的是橙橙,不由心一跳,呼吸微窒。
藿莛東看她楞住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颳了下她的鼻頭解釋:“以你我的關係,難道我不可以把你女兒當做是我的女兒?”
聞言,岑歡鬆口氣。
主要是他剛才那句女兒叫得太順口了,她還以為……
“我有些餓了,陪我吃點東西。”他轉移話題阻止她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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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場出來,時間是當地的上午十一點多。
臨近聖誕,到處洋溢著迎接節日的氣息。
這邊的天氣比國內陰冷許多,岑歡雖然穿得多,但還是覺得冷,一出機場立即瑟縮下身子,飛快鑽入藿莛東的大衣下,有種想讓他抱著自己回酒店的念頭。
只是很快她又從他懷裡退了出來,因為她看見一輛名貴的豪華小車在兩人面前停下,而駕駛座上的男人一下車便走到藿莛東面前,語氣恭敬道:“藿先生,主人已經給兩為預訂好了酒店。”
藿莛東點頭,擁著岑歡上了車。
透過車窗望著街道兩旁穿得大衣羽絨服的男女,岑歡忽然想起秦戈。
她睨了眼身邊正在接電話的男人,不知道他能不能給她半天的時間去看看秦戈?
畢竟那麼久沒聯絡,她心裡多少還是記掛著他的。知道當初他是為了她才來倫敦,而自己雖然無心卻終究是負了他,這讓她總感覺自己虧欠了秦戈太多。
街道兩旁的維多利亞式建築群映入眼簾,讓岑歡意識到車子已經進入Mayfair區。
車子停在Mayfair區有名的Connaught酒店,岑歡在倫敦呆了三年多,第一次入住這麼豪華的酒店,顯得有些新奇。
同行的司機進入酒店一番交涉後服務生帶領兩人進入事先預訂好的酒店豪華套房,門一關,岑歡便撥開藿莛東的手跑到那扇寬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街景。
藿莛東脫了外套走過去,自身後抱住她,岑歡一回頭,熱燙的吻鋪天蓋地落下,霸道而熱烈。
許久,藿莛東才放開她,鎖定她的黑眸卻灼灼閃著異樣的光芒。
岑歡被他這樣看得渾身燥熱,邊脫外套邊推他,“剛才在飛機上不是說身上癢不舒服?去洗個澡吧。”
藿莛東抓住她,低笑著幫她剝了外套又去扯裡頭的棉質T恤,“就是覺得癢才需要一個給我撓癢的人,所以一起洗?”
明明是詢問句,可他脫衣服的動作飛快,哪裡有給她反駁的機會?等岑歡反應過來時頭頂已經有溫熱的流水灑下。
“你安分點,別動手動腳。”岑歡捉住那雙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大手,好氣又好笑,“你怎麼永遠吃不飽?”
昨晚折騰來折騰去,她也捨命陪他,還以為假期裡可以玩個痛快,可看他這架勢,應該是被他做個痛快才是。
“沒吃飽才要你喂。”他雙手托住她的臀抱起她,低頭一口含住她胸前敏感的頂端。
岑歡身子一僵,認命的摟著他的脖子任他折騰,結果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了,她身子發虛,被他抱出浴室放上床,一沾上枕頭不到兩分鐘便睡著了。
藿莛東聽著她發出的勻稱呼吸,確定她睡著了,這才拿出手機。電話接通,那端的人一口地道的倫敦腔,“晚上我在家設宴歡迎兩位的到來,藿先生務必帶著她,我太太親自下廚為兩位烹飪地道的中國菜。”。
藿莛東站在落地窗前望了眼床上熟睡的人兒,淡聲道:“感謝霍爾先生的熱情款待,她現在還在休息,等她醒來我肯定會帶她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