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夕咬住唇,在被他翻過身鎖住腰從身後進入時,渾身止不住的狠顫,跪臥的雙膝竟有些發軟,受不住身後強勢而激烈的頂入,癱軟一團。
梁宥西低笑一聲,就著兩人結合的姿勢側身抱過她,扳過她的臉深深吻住她的唇,開始新一輪的動作。
終於,在關夕感覺到那種熟悉的讓人渾身痙/攣的快/感直達心臟又迅速向四肢擴散時,兩人火熱結合的那處開始強烈的收縮。
梁宥西倒抽口冷氣,在大腦白光閃過出現空白之前狠狠的幾個撞擊後迅速讓自己退出她體內,將一股股灼燙的液體噴發在她凝白如脂的翹臀上。
關夕莫名哆嗦了一下,而後唇又被狠狠吻住,甚至比之前更狂/野和火熱,有種捲土重來的狂悍氣勢。
可她已經沒有多餘的體力迎合了,就連應付他的親吻都有些費力。
梁宥西抱住她渾身汗溼和黏膩的身子,一遍遍親吻她的唇,直到體內那陣高/潮的餘韻退去,他才輕喘著放開她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
相擁著休息了好一會,他坐起來抱過昏昏欲睡的關夕下床去浴室清洗身子,在他垂眸望著懷裡那張嬌悄的面容時,心裡竟然從未有過的安寧。
其實如果能一直這樣過下去,似乎也不是很糟糕。
348 甜蜜
洗乾淨身子回到床上,關夕很快睡著。
梁宥西原本想換身下弄髒的床單,見狀只好將就著避開弄髒了的地方抱過她,然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子。
連日來的擔憂加上漫長的長途飛行及一場激烈的性/愛,讓他很快沉睡,而醒來時懷裡空空如也。
一眼望去浴室,玻璃門是敞開的。
他轉過頭去看床頭矮櫃上那隻鬧鐘顯示的時間,居然已經九點多了茆。
好久沒睡得這麼沉過,居然連懷裡的人什麼時候起來都不知道。
揉了揉後頸坐起來,下床進浴室梳洗,而手機在他梳洗到一半時響起來。
匆匆洗了把臉出來,拿起手機掠過螢幕,見是父親打來的電話,他一時有些詫異,不解父親這麼早打電話過來是因為什麼蚊?
雖然困惑,卻還是立即接聽。
“爸,什麼事?”他開門見山,不想耽誤父親看得比生命還寶貴的時間。
“宥西,你有時間多陪陪你媽吃個飯聊聊,你妹妹遠在美國,我又忙得抽不開身,只有你在她身邊能夠抽得出時間陪她。”
梁宥西皺眉:“爸,您說實話,您和媽是不是出了問題?”
那端靜默了幾秒,然後才有聲音傳來,“她埋怨我把工作看得太重,眼裡根本沒有她。”
“您認為自己被媽這樣埋怨很委屈?”梁宥西輕嗤了聲,揉著額角走向落地窗,掀開窗簾眺望明媚的窗外,卻對電話那端的父親道:“權利和名譽就真的那麼重要,您竟然可以為了追逐這些虛無的東西不顧自己的老婆孩子?”
“我什麼時候不顧你們了?”梁敬升沉聲回應,“是你母親疑心太重,莫名其妙懷疑我在外面有了新家養了別的女人。而我對她解釋過無數次,我只是因為太忙才沒有時間陪她。”
“您們事我不想多說,但我站在旁觀的立場說一句公道話,您不論是作為一個丈夫還是作為一個父親,都是不合格的,甚至是失敗的。當然,媽也一樣,她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我和宥珊從小受到過的最多的關懷來自劭北的父母,而不是身為親生父母的您們。”
那端又是長時間的靜默。
梁敬升沉著臉瞪著辦公桌上的卷宗,臉色卻因兒子那番話而有些發白。
他承認他是自私的,為了追逐權利和名譽的腳步,幾乎花費他所有的時間,自然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顧及家庭兒女。
可這並不代表他不愛他的家,不愛他的妻兒,他以為他們會諒解他,原來是他自欺欺人,他從未給過他們溫暖和呵護,從未關心過他們的內心世界,在妻子的工作出現困難時甚至沒打過一通電話安慰她一句,這樣的他,又憑什麼以為他們會諒解自己?
他總覺得自己很忙,難道就真的忙得連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陪陪自己的妻子兒女?
明明還抽得出時間出席各種各樣的宴會活動,與人舉杯談笑,把酒言歡。
明明還有閒暇時間約一些老友去打保齡球泡溫泉。
明明……
他為了讓仕途更開闊,除了在工作上盡職盡責鞠躬盡瘁,還在各種各樣的應酬上花掉大把的時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