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這是做賊心虛。”席文絹冷笑。
“媽,我聽爸說您懷疑他在外面養了別的女人?”
“不是懷疑,是肯定!”席文絹目露恨意,“他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又仗著我和他不在同一座城市,認為我不可能知道他在外面養女人。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女人會不安於做情/婦,所以找到我攤牌,希望我和你爸爸離婚,成全他們。”
梁宥西震驚。
他雖然對父親沒什麼好感,但也不相信父親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今天找你來就是要和你說這件事。”席文絹深吸口氣,像是下定決心般,繼續道:“我打算和你爸爸離婚。”
梁宥西看向母親,眼裡卻並無一絲驚訝。
他諳知母親的脾性,不會委屈自己守著一個變了心的男人。
“媽,事情都沒弄清楚,難道您就憑那個女人的片面之詞就定了爸的罪,要搞到要和他離婚?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
“那你說要怎麼做才不草率?事實擺在眼前,你爸爸還滿口狡辯,難道你要我找到那個女人讓她和你爸爸當面對質?不好意思,我這麼大年紀了,丟不起這個臉!”
“如果這純粹是一場誤會呢?”他反問母親。
“什麼誤會?你不用替你父親解釋了,有哪個女人會願意冠上他人情/婦的頭銜毀自己清白亂說一通?”
“您忘了爸是什麼身份?想拉他下臺的人多的是,所以不排除這個可能。”
“隨便你怎麼認為,總之我已經決定和他離婚。”席文絹語氣堅決,又說:“你和宥珊已經各自成家,不存在於誰跟誰,所以就算我們離婚對你們也沒什麼影響。”
“那倒是,反正我和宥珊也沒享受過父愛母愛。”梁宥西自嘲一笑。
席文絹蹙眉,“我雖然沒怎麼管過你們兄妹,但一直有請保姆照顧你們,該給你們花的零用錢也從來沒少過,我在你們身上付出的並不比其他母親少,你現在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
“保姆和零花錢無法代替父愛和母愛,您比其他母親多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