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西低笑:“我沒那麼博愛,可以同時愛兩個女人。”
“那你說不用計較你更愛誰?”
“意思是我已經不愛她了,所以你不用再做比較,現在你才是我愛著的女人。”怕她鑽牛角尖,梁宥西趕忙解釋清楚。
但關夕仍是不懂,“什麼叫你對我和對她的感情不一樣?”
難道是他現在對她的感情沒有他當初對岑歡的感情深?梁宥西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措詞該怎麼說。
“算了,看你這麼為難,我也不勉強你。”關夕推開他走回臥室。
梁宥西跟進去,同時捉住她的肩拉回懷裡。
“我不是為難,只是還沒想好怎麼說。”他擁緊她,用回憶般的語氣說:“我和岑歡的那段情只是我自己單方面的付出,是我永遠也得不到回應的一廂情願,我在這段感情裡收穫的只是傷心和失望,還有心灰意冷。而與其說我是愛她,還不如說我是愛上了一個習慣。我從在你二哥的生日舞會上見過她一面後便開始莫名其妙的臆測她的種種,那些年我雖然沒再見到過她,但是她一直活在我臆測的世界裡,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種習慣,以至於在醫院重遇她後,我有種她原本就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的錯覺。我已經習慣了想她,習慣了把她當做是陪我過一輩子的那個人,所以才一直對她念念不忘。”
察覺懷裡人兒的掙扎,他越發抱緊,接著說:“直到你介入我的生活,我從抗拒這段婚姻到不自覺被你吸引,現在我很肯定我已經走出了對岑歡的那段情,也戒掉了臆測她種種的習慣,我現在只愛你。”
“你確定你現在真的不愛她了?看到她不會感到心動了?”
梁宥西以額磨蹭她的鼻尖,“你要信我。”
關夕眸光微轉,掠過一絲狡黠:“那我們一會一起去她家接珩珩和彥彥?”
“……”
“你還是怕看到她?”
“沒有。”只是不太想見到那個害他對所有‘舅’字輩的男人都有陰影的藿某人。
而這個時間段跑去,那個男人應該還在家。
“既然沒有,那就這麼決定了,趕緊刷牙洗臉換衣服,我去做早餐。”
關夕不給他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