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短寸的頭髮,一雙肥呼呼的大手,一說話時準在搓弄著,他對我說:“秋心是吧,以後晚上這個店就歸咱倆了,你要是出去呢?可千萬跟我打招呼,還有啊,咱倆得互相監督啊,那倉庫裡的水果什麼的,可沒鎖門,咱倆在這裡住啊,人家那經理信著咱倆了,咱倆可得對得起人家。”
我連連點頭稱是,晚上那屋裡還有空調,可我不知道開關在哪裡,好在屋子裡有暖氣也很暖和。老王說,他晚上打呼嚕,就不和我睡一個屋裡了,我說:“好的。”不跟我在一個屋裡更好,我還真不習慣和別人同睡。
那天晚上我剛躺下,老王過來敲門,進來笑著說:“我那屋裡,有一個影碟機可是怎麼就不開倉了呢?你年輕一定會捅咕。”
我就過去到他的房間裡,果然一個角櫃上,放了一個電視機,電視機上放著一個影碟機,我過去按了一下那按鈕也不開倉,無奈之下我就拿了一個改錐將那頂上的鐵蓋子開啟,一陣瞎搗鼓,還是不開倉,我就說:“這裡面不是有個光碟嗎?對付看唄。”老王神秘的笑了一下,從口袋裡拿出一本光碟來,說:“難道你就不想看這個?”
我一看那光碟上一個luoti的女人,我說:“那好辦,”我把光碟直接從光碟機上拿下來。我說:“以後咱不用開倉了,直接把這個鐵蓋子拿開直接放上去不就完了嗎?再說這個鐵蓋子也不用擰上螺絲了,別人也不知道。
老王說:“還是你這個年輕人有招啊。”
我剛要離開,卻發現電視裡開始上映了黃色的片段,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片子。老王看的眼睛都直了,我只看了一會兒,就回到房間裡卻怎樣也睡不著了。身體裡的某個東西在作亂,讓我心亂如麻,我就閉上了眼睛,眼前一忽是安然,一忽又是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