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無非就是一段愛的夢想,寫小說的過程就是追求那個愛的夢想的過程。無論安然在哪裡,我都會把她寫回來,儘管只是假想,但是老天無法剝奪我的心中所想,我有權利想她。
這是不是內心的一種背叛呢?即便是背叛也沒有辦法,因為我無法遏制自己對她的思念。我的小說用的都是假名字,也只有我明白角色的原型。
雲菲和王倩玉是我最先的讀者,有時候我寫完了一章,她們就會爭著去讀,也讓我有了寫下去的慾望。有時候雲菲也會問我劇中的原型,我當然不會說出安然的名字來,有的時候在深夜裡只有我們兩個了,我會問她許多她的故事。
我總有些神秘的問她小時候第一次為了誰而心動,情竇初開時的情景。雲菲被我抱在懷裡,高興了就會給我講起她的事情來。
雲菲眼睛望著前方,嘴角浮現著美麗的笑容道,那個時候我是家裡的小寶貝兒,父母每天都會看著我,生怕我會走丟,決不讓我自己走出村子。我點頭說,怪不得我很少見到過你,雖然咱們是一個村子的。
雲菲的長髮在燈光下如瀑般在我的眼前晃動,我忽的問你那時第一次知道心動是什麼時候?雲菲說,不告訴你,不過自己忍不住了就說道,那時我十二三歲吧,整日束一個沖天的辮子,看到大街上放羊的一個小夥子拿著皮鞭將一大群羊在我的眼前趕過去,回頭衝我笑了一下,我的臉就紅了,我的心跳了起來。
我笑了,道居然是一個放羊的?
是啊,雲菲說道,我每日就在門口等著那個小夥子趕著羊群過來,他要是不來我就遠遠的盼望著,看他過來了我就躲到樹後面偷偷的瞧他,心跳的厲害。晚上我就夢見他,我成了那群羊的一隻,每天被他帶著走向遠處,走向碧綠的草地上去。
我說,你就沒想別的?
什麼別的啊?誰像你那樣?說著板著臉道,你總是這樣壞壞的笑,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就往歪處想?我摟著她說,你這樣在我的懷裡我會不想入非非也難啊?我就一下子抱起她放在床上,雲菲就笑了,我說,你怎麼這麼溫順了?
雲菲不回答還只是笑,我就把她的衣服脫下來,去親她,她都不動,待到我的手去摸時,原來她來那事兒了,我就輕輕的打了她一下道,怪不得你這樣老實呢?
雲菲懶懶的躺在床上笑著,我摟著她我忽的好奇的問道,菲兒,我對女人的事現在還是很好奇,你第一次來這事兒時你明白嗎?那你怎麼辦啊?
雲菲道,你變態啊,什麼都問?
我說,人家好奇嘛。
雲菲笑道,現在想起來我還好笑呢?那個時候啊,我十三四歲吧,我確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時候我只覺得有些眩暈,那時候我在上學呢,她流了一點,我以為我受傷了呢?我就非常害怕,我坐在那裡都不敢動彈,放學後我就飛快的跑到家裡,那裡還是不斷的流血,我說,我怕是要死了,我就哭了。父母都沒在家,我把兩塊手絹塞到那裡,躺在家裡不敢出屋,我絕望的哭泣著,不斷地盼著母親快點回來。
後來,媽媽終於回來了,我撲在媽媽懷裡大聲的哭著,媽媽就說,怎麼了?怎麼了?再三的追問我才說出來。可媽媽笑了,媽媽說,孩子你長大了,你現在是一個真正的女人了。我那時不明白媽媽說的話,後來媽媽就給我講了起來,還教我怎樣用紙巾。
雲菲說完,笑了,那時候我多傻。
我好奇的看著她,那一天她變得那麼美,我好像第一次認識她那樣的看著她。雲菲道:”你怎麼了?”
我說,我覺得你今天與眾不同。我說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個屋裡,你和我那樣的纏綿著。雲菲說,我當然記得,閉上眼宛如就在昨日呢?
我說,我要記錄那一段,我要寫的如詩如畫,雲菲說,好哦你快點寫,快點寫。
我拿起筆來,雲菲摟著我趴在我的肩頭,我第一次這樣寫作,有美人相伴,這是何等的美事?我想要是每一個作家都這樣的在這樣的夜晚裡,在燈下美人的身側,那麼一定都會爆發出潮湧般的靈感來。
可是事與願違,美人在側難免心猿意馬,想入非非,我失敗了,我無法集中精力,我只有放下筆來,把她抱在懷裡,去吻她的嬌豔紅唇。。。。。。。
第一百五十八章 失去自由的痛苦
田玉離開村莊後,先是來到了拘留所,他要探望一下嶽成。在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嚴麗,嚴麗的眼睛裡盛著憂鬱,她說自己剛剛從裡面出來,她說岳成瘦的已經不成人形了。她說著就流下了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