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等過幾天過完年再說吧。”
田玉告辭離去,而我和雲菲也回到屋裡。父母為了安慰我們說:“火燒鴻運,看來咱們家鴻運當頭了。”
我和雲菲說:“但願如此吧。”
大家不再提這件事,也就算是過去了,而我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大年初二我和雲菲重又回到店中。雲菲嘆息說:“哎,我爸他也不知現在在哪裡,好不好。”
我說:“你不用擔心他,你父親是個多聰明的人啊?走到哪裡都不會吃虧,更何況人家有那麼小的老婆照顧,不定怎麼美呢?”
雲菲這才放下心來,我說:“不過我覺得目前有件事情咱們必須要正確對待了。”
“什麼啊?”
“就是開店的事啊?還有怎麼對付那個外鄉人啊?咱們不能被鄉親們笑話啊?”
“你總算想明白了。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我也想不明白,我們也沒有仇人啊?只有一個仇人張懷江不是死了嗎?”
我們倆坐在那裡百思不得其解,我說:“我本來害怕那個肖東昇報復我,可是新聞裡都播放了肖東昇越獄逃到一個煤礦,在一次塌方的事故也死了啊?”我在苦思著,想不起來我還能得罪誰了。
忽的電話響了,雲菲接起電話頓時笑了,說道:“也祝你新年快樂啊,恩恩。秋心你來接吧,是嶽成!”
“哦。”我忙接過來電話心裡十分興奮看來我這個老朋友還沒忘記我,我接過電話來嶽成道:“秋心啊,過年挺好吧?”
“恩我很好啊?你們怎麼允許打電話啊?”
“是啊,我給家裡拜年了,我就想起你了,過去是我誤會了你,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不知怎麼的就又減刑了一年過了十五,我就可以出來了呢?”
“是嗎?太好了,到時候我和田玉開著車去接你!”
“恩,好啊,我們三個到時候又可以團聚了呢?哦,對了有一件事情很嚴重你要注意一些。”
“什麼啊?”我很驚異。
“我跟你說啊,我在前些日有個人來看過我,他叫胡清,認識我,我卻不認識他!”
“胡清?”我聽到這個名字就更加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