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令萬梅感覺到他不是了植物人,而是睡著了。萬梅情難自制,她努著紅唇親在他的唇上,並把他的手臂放在了自己的脖子後,讓他好像在摟著她一樣。而另一隻手不自覺的摸向了他的下身。
萬梅親了好一陣,卻又流下淚水,那淚水一滴滴的滴在張懷江的臉上。張懷江的臉上感到了那又溼又涼的淚水。他的心即痛又愛,他真想用力的將她摟在懷裡,他的胳膊就動了一下。
這一下真真切切的被萬梅感覺到了,她一下子立起身體,驚喜道:“江子,你醒來了?你醒來了嗎?”說著激動地滿臉是淚。
可是張懷江一動不動,如同木人。萬梅再次的由驚喜轉為失望,她看著他道:“江子,你怎麼了,你明明動了一下啊?你再動一下好嗎?求求你了。”說著身體跪倒在床邊,滿臉都是淚水。
張懷江自己也不知怎麼就動了一下,可是再怎麼也找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他的意識裡自己就像一個有頭無腳的怪物。他的感知世界一片空白。
第一百一十八章 監視
這一晃一個月過去了,我早已從警局回到了公司,嶽成問我當日的情形,我只說,那日我剛要動手就被警察抓住,帶到了警局,只是他們並沒有任何證據控告我,所以第二日我就回來了。嶽成沒有說什麼,而肖總也沒有怪我,只是說:“恐怕再動手就困難了,好在我打聽了醫院的大夫,他醒過來的機率幾乎為零。這我就放心了,再說即便他醒過來也未必會記得當日的情由的。”
我和嶽成都知道他說的話的潛臺詞,即便是他說出來,也是由我和嶽成去頂罪的。
這個月裡我和安然沒有在敢見面,我十分的想念她,可是我不想在這個時候惹出什麼事端來,我知道只要我找出肖東昇的一些犯罪事實,我和安然就可以重聚了。這一個月裡,我們保安部幾乎沒什麼事可幹,肖東昇似乎知道了如今要“嚴打”了,所以停止了一切不透明的行動,他甚至把我和嶽成放了假,只說有了事情自然會叫我們回公司的。
我一下子就閒下來了,在我的溫暖的住房裡,每日只是看電視,悠閒地打發度日。每天當太陽昇起第一縷陽光照射到我的臉上時,我都會莫名其妙的問自己,難道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自己在這裡做什麼呢?當初的夢想離自己越來越遙遠了,也許自己是因為愛,是為了追求愛才來到這裡的,可是自己窩在這裡有何用呢?我不想這樣的無所作為了,我想要鬧出一點事情來,我要引蛇出洞,我要引得他大發雷霆才會找出他的馬腳來。
我吃過了早餐,我迫不及待的要約安然出來,我要見她,就要見她,不要再跟我講任何的原因了,我愛她就要她來,天經地義。
我撥通了號碼,我聽到安然懶懶的聲音,她說你怎麼這麼早?我還沒起床呢?我豁出去了,我直接說我要見她,我想她了,誰知她竟然說,你來吧,家裡沒人,肖東昇出國了。我欣喜若狂,我說那你不用起了,你等著我。我衝出屋去,我打了的車,大約五分鐘就到了公寓的門口,那是一個保姆為我開的門,我才不管這個保姆,我上了樓,直接進了她的臥室,她當真的臥在那裡微笑的看著我。
那姿勢真的誘人,她穿了一襲低胸的睡衣,她側著身體,曲線玲瓏,她的頭髮披散著,我沒有拖鞋直接上了床,久後重逢我們擁抱在了一起。我們沒來得及說話,嘴和嘴就吻在了一起,那一吻令我覺得整個天空都旋轉起來,好久她埋怨說,你怎麼就才給我打電話呢?你怎麼就才聯絡我呢?我想死你了。
我說,我也想你啊,只是我不敢輕易的來,我怕我的莽撞會給你帶來嚴重的後果。安然就笑了,掀開被角讓我的臉伏在她的兩胸之間,道:“如今都是你的了,連整個房子都是你的了。他不會回來,他要幾個月後才回來的。”
我說是嗎,太好了,我就鑽進了她的溫暖的被窩裡,我鑽進去我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腳,她的香令我眩暈,她的面板如錦如緞,她就笑著蜷縮著身體,她的膝蓋頂到了我的頭,而我的頭就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有一種別樣的味道,和我夢裡夢到的一樣。
她說:“我癢死了。”我說,我就是要你癢啊。”就伏在那裡動作著。
好久她不動了,她順應著我的動作,她的腿慢慢的張開,她輕聲的呢喃,慢慢的進入了佳境。我又掉過頭來,我伏在她的身上,她的臉暈紅,她的脖子的筋一跳一跳的,我的嘴咬在了那裡,她輕聲的呻吟,我的身體找到了她的身體,我的身體進入了她的身體,我們合為了一體,再也分不出彼此來。
我們從床上不知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