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動了車子,而我已經來不及下車,車子就飛馳而去。我回頭看到秋意和萬梅追著車子跑著,漸漸的看不清了容顏。
嶽成非常鎮靜的問:“開向哪裡?”
一邊說著一邊看到警車和我們的車子擦肩而過,張懷江咧嘴笑了道:“這些笨警察。隨便開,離公安局越遠越好!”
嶽成答應一聲,汽車沿著公路飛馳。張懷江和我緊挨著坐在轎車的後座,他用槍抵著嶽成的後腦勺道:“告訴你別和我耍花樣,否則我就打死你。”然後還摟著萬小菊親了一下,萬小菊叫著掙扎著,躲閃著,被張懷江用肘子打了一下,萬小菊就不在掙扎了。我坐在那張懷江的旁邊我勸道:“你動什麼氣啊。對了,你放了她吧,反正有我和嶽成做人質就可以了,多他反倒是累贅。”
張懷江用那隻胳膊頂了我一下,卻“嘶”地叫了一聲,我就知道那隻手臂骨折了還沒有好利索。張懷江咧嘴道:“我看你倒是多餘的。到前面無人的地方下車,把這多嘴的小子推下去。”
我就不再說話了,忽然我意識到這小子是用那隻傷臂握著槍,另一隻手勒著萬小菊的脖子,而他這隻傷臂正好挨著我。這倒是一個好機會,我看到嶽成在反光鏡裡用眼睛給我暗示,我會意微微的點頭,忽然來了一個急剎車,張懷江沒有注意身子整個的撞在前面椅子的後背上,張懷江罵道:“你這是怎麼開車的?靠,你給我下去吧。”我還沒有開啟他的拿槍的手推了我一下,沒有推動我,我心裡一喜,趁機抓住他的手腕,張懷江也知道不好,急忙用手往出抽槍,而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呢?張懷江情急之下另一隻手就來打我,我倆一時間難分勝負來回的搶著,嶽成前身來幫忙的當兒,忽聽“砰”的一聲。
萬小菊尖叫著,嶽成也傻到那裡望著我倆,我和張懷江都一時如泥塑一般不動,好久張懷江的嘴角動了一下,伸手去自己小腹上去摸,一手的血,然後直愣愣的看著我,彷彿不相信那血是他流的一般,嘴唇哆嗦著道:“我?中槍了?”
我也完全失去了意識一般,也拿出自己的手,我的手裡卻正握著手槍,我無意識的回答我說:“你中槍了。”然後又是“砰”的一聲,我也不知怎麼又開了一槍,萬小菊在次失控的尖聲叫著,捂住了腦袋,往前一看全是鮮血,竟一下子昏厥過去了。這一槍打到了張懷江的胸口,血從他的傷口處四處噴濺。同時,嶽成一腳油門轎車向離弦的劍一般駛了出去。
我的身上滿是血,我拿著槍像拿一個火炭一般猛的撒了手。嶽成一邊開車一邊說:“秋心,你真行!帥呆了,酷斃了。”並且由衷的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忽然嶽成說:“把你懷裡的槍扔了,扔到路邊的野地裡。”我聽從他的指揮,拿出槍,搖開玻璃遠遠地擲了出去。
第一百零九章 事發之後
我們的車繼續向前開著,不久身後傳來警笛的聲音,一輛警車在我們前面堵住了我們,我驚慌的說:“怎麼辦啊?”
“沒事兒,他是罪犯,咱倆屬於正當防衛,記住那把槍是他的。”
我們正說著話呢,警察下來把我們的車門開啟要我們下去,搜查我們的身體,帶了手銬,然後另一輛警車也過來,對我們的轎車拍照,一個警察見萬小菊暈過去,就又叫救護車說這裡有兩名傷員需要救治。我嚇得幾乎站不住了,蹲在那裡。心說,那個張懷江捱了兩槍,死定了。
一個警察過來道:“你們沒危險吧,是誰開的槍?。”
我還沒等說話,嶽成就說:“是我。這個人挾持我們的車,半路上這個傢伙要非禮那個萬小菊,哦,他是我們一個村子的。我們就趁機和他在車裡撕扯起來,我是情急才搶了他的槍,走火了結果把他打死了。”
警察在本子上記錄著,冷冷的又問道:“那怎們還開車跑啊?”
嶽成說:“我們殺了人嚇死了都,警察他是通緝犯啊,我們要是不和他打,我們就得讓他打死啊,警察叔叔。”
警察還是冷冷的說:“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吧。如果你說的是實情自然跟你們無關。我們是不會冤枉好人的。走吧。”
我渾身哆嗦著跟嶽成進了警車來到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我們的口供一致,後來萬小菊醒過來,也描述了那可怕的驚險的一幕,和我們所說的也基本一致。警局就通知了家人,不一刻我的父母,秋意,還有萬梅,竟然還有云菲和他的父親。
我默默的看著雲菲,我感激的望著他。一切都交涉清楚以後,我們就都坐著雲菲的父親開去的微型車回到了家裡。大家有驚無險,而張懷江又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