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我的心墜入到了一種無比的甜蜜之中。想到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走近安然,想到未來的日子裡,每一天都有安然陪伴在我的身旁。我的心慢慢的融化了,我醉在那無比的幸福之中……。
第二百二十章 爭風吃醋
有的時候人的記憶總會有所偏差,我明明記得很清楚,那一年,嚴麗會接受了嶽成的追求,儘管當初我是出於惡搞,儘管當年的我寫的情書的文筆是那麼的拙劣。現今想起來,寫情書表達愛情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說出來都讓現在的八零後九零後笑話。而且我記得當我說,我十七歲才上初二時,也被現今的讀者所質疑,當然質疑,因為假如你是七零後的人,便不會質疑了。所以特在此解釋清楚,當時我的初戀的年代是九十年代中期。我九歲上學,六年小學,初二時我十七歲,畢業的時候我十九了,因為我多唸了一年初中。
那一年我十七歲,可不是現今的十七歲,那時候的我算是早熟的,才會有了那種朦朧的情竇初開,才會有了那種朦朧的愛意。那一年是她撥動了我的心絃,那一年是安然開啟了我的少男的心扉,是她的淺淺的微笑,讓我至今回味。
我不知道嶽成的感受,也許每一個人感受千差萬別,但是第一次心靈的震顫的眩暈一定都是一樣的。嶽成同我一樣偷偷的將那封情書塞給了嚴麗,然後是漫長的等待。再然後變成了惴惴不安,還有莫名的害怕。嶽成跟我說,會不會他沒收到這封信?田玉說,我是親手交給她的。我說,啊你又是讓田玉幫你送去的?田玉看我對他質疑很不高興,道,看你說的意思是我辦事不牢靠唄。我說,我可沒那麼說,你不是不牢靠,是特別的不牢靠,不靠譜!
忽然嶽成說,別吵了,嚴麗過來了。我抬起頭,我看見嚴麗大方的走過來,走到自己的書桌旁。我們三個都不敢說話,嶽成偷偷的去看,當發覺嚴麗向這邊看來時,臉紅了。嚴麗向我們這邊望了一眼,然後與同桌的安然說了幾句話,徑直的站起身來,走向我們。我們三個在她的逼視下不敢抬頭,嶽成說小聲說:“完了,完了,她手裡拿著那封信呢?她不會又要交給老師吧?”
我也低聲說:“有可能啊。”我是故意嚇唬嶽成。
嚴麗拿著那封信走到我們面前將那個信封“啪”地扔在桌子上道:“文筆很不錯,但是有很多錯別字。如果讓我給分,恩八十五分吧。”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臉忽的一沉道:“但是,我們都是學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要是真的……。那我們到高中的時候考了大學之後我們在談吧。”
然後面色嚴肅的大方的轉身離去了,我們三個連大氣都沒敢出,待她走開業後,嶽成說;“氣場太足了,我幾乎被鎮住了。”
那時,上課的鈴聲響了,老師進來上課。下課的時候,我看到嶽成的目光痴痴地看著嚴麗。我猜想這傢伙的七魂六魄都被人家給攝去了,我走過去說:“你就等放學的時候,然後主動跟她套近乎吧。我敢保證一點,她心裡一定喜歡你。”
“真的?”嶽成有些半信半疑
我點點頭道:“是真的。”
嶽成忽的說:“哎,你讓安然幫著透透口氣唄。”
我搖搖頭道:“不行,這個得你自己去大膽的追求。”
嶽成站起身道:“你不去說,那好我自己去求。”我忙阻止嶽成,可是嶽成已經走向安然。我後悔怎麼可以讓他接近安然呢?可是阻攔已經來不及,我猜測安然的個性不會拒絕人一定會答應的。我忙走過去,果然安然點頭答應,我的心立刻被一種醋意侵染了。我越想阻止,可是二人越是有說有笑,那時我恨不得過去就矇住了安然的眼睛,然後捂住她的嘴,然後大聲的跟他說,你別理他,你別理他!
我忍無可忍我就插話說:“安然,你看這道題怎麼做?”
安然竟沒有聽到,仍然和嶽成說:“其實嚴麗是希望你好好學習,暗示你到時候她考上了高中大學,而你仍留在農村的話,又怎麼能走到一起?”
“這道題是不是這樣解?”
嶽成說:“可是我覺得她對我怎麼那麼冷淡呢?”
我的話就像他們耳旁的風吹不進去。好久嶽成才離開,是因為嚴麗從外面走進來。而我正好說:“這道題到底怎麼做啊?”
嚴麗恰好走過來道:“我幫你解答。”陰錯陽差,嚴麗幫我講解,安然則說:“這道題我給他講吧。”我為了故意氣她,誰要她氣我了,不理我了?我偏要班長給我講。安然捶了桌子,我心裡卻十分的歡暢,心道,讓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
放學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