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的恐懼,覺得自己彷彿被人們看見了一般,我無法適應,又無可奈何。索性隨遇而安,我在她的身體裡竄動,看到了不該看的,也看到了我自身的齷齪。我譴責著我自己的時候,發現安然去找了嶽成,我心裡一陣醋意,心說,她果真對嶽成有意思。可是安然走到嶽成跟前卻問道:“秋心今日怎麼沒來上學,他去哪裡了?”
嶽成說:“我沒看見啊?或許他病了?”
安然“哦”了一聲無精打采的回到座位上。安然這一整天上課都無精打采,放學的時候安然和嚴麗以及嶽成田玉相約去看我,我心裡熱乎乎的心說,這些人對我還真好呢?而我呢則在這裡開著不該開的玩笑,假如有一天安然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安然他們走到我家的時候,我母親迎了出來。安然問道:“阿姨,秋心今天沒去上學,他怎麼了?”
我母親嘆了一口氣道:“你們進屋裡看看他吧?”我母親流著眼淚,滿臉的擔憂,我看到都覺得心疼。安然和嚴麗,嶽成田玉走進屋裡。我看到我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安然過去叫我,我沒有答應,我知道我此時的身體,離開了我的魂魄和死去了沒什麼分別。安然不覺走到跟前推我,叫我我還是沒答應。安然的眼淚立刻就來了,但是極力的控制著。好久問我母親道:“阿姨,秋心怎麼會這樣呢?”
我母親說:“今早我一來他就這樣了。我怎麼叫也叫不醒,但是還有呼吸,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啊?”這個時候,我父親領了一個大夫走進來,大家趕忙讓開。大夫過來先是把了把脈,然後又拿聽診器聽了聽心臟,嘴裡說:“這真是奇怪啊?身體沒什麼大礙啊?”
我母親道:“那怎麼叫不醒呢?”
大夫說:“他是不是誤吃了安眠藥?”
母親回答道:“家裡也沒買過安眠藥啊?”
大夫說:“這就奇怪了。”
母親焦急的問道:“那可怎麼辦啊?”
大夫搖頭無奈的說:“你們送醫院吧,我無能為力了。”
我不覺好笑,心說,就這樣一個冒充的大夫就知道賺黑心錢,他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還想治我的病?大夫一說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