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看一下,是不是絕,再來討論好不好,現在要我講,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絕啊!”宋偉澤只能這麼回答他們。
其實,一看照片就知道是絕準沒錯,但是,在家裡傷心,不如先去旅館看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才是最重要的。
三人匆忙的來到了旅館,看到旅館門外站滿了看熱鬧的人,而且還拉起了警戒線,風已經到了現場,看到宋偉澤三人的到來,趕緊走了過去。
“偉澤,裡面死去的人,已經確定了,是絕沒錯。”風走到了宋偉澤的面前,雙眼擔心的看了一眼王凌菱,才小聲的道;
“真的是安兒,她是怎麼死的,快點告訴我。”王凌菱聽到風的話,震了一下,才回復神質,雙眼已經充滿了仇恨。
“是一個小幫派的混混,昨天絕在酒吧裡喝酒,就遇到了那名混混,而那名混混遞給了絕一杯下了藥的酒,絕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聽酒保說,她一個晚上都在哪裡喃喃自語,喝了一杯又一杯,好像在喝酒解愁一樣。”這些都是從昨晚那名調酒師那裡聽到的。
“你是說安兒心中有心事,而且還靠酒來解愁。”王凌菱不相信的問了一次。
難道這幾天沒有關心安兒,才會讓她有心事沒地方說。
“我們進去看一下吧!我想看一下乾媽。”一旁的王念澤小聲的道;
不知道為什麼,在他的記憶裡,他只跟乾媽見過一次面,但是為什麼,一聽到乾媽過世,心就會很難過很難過,就好像跟著乾媽死去一樣。
現在心裡很想見一下乾媽,看她有什麼地方直得讓他牽掛。
“現在還是不要進去的好。”風提醒道;
他剛剛進去看了一眼,看到她慘死的一目,已經讓原本是殺手的他,都很難接受,更何況她又是女的,而他又是小孩。
“不行,我們要進去看一下乾媽是如何死的。”王念澤堅定的道;
玩婚;八十九
四人走進了旅館,看到一些警察現在拍照,一位警察看到了他們,走了過來,攔住他們往裡走。
“請等一下,我們在採集線索,請你們馬上離開。”
王凌菱聽到警察的話,著急的說道;“我們是看到今早電視上播放的新聞,感覺死者跟我一個朋友很像,我想看看死者是不是我朋友。”
“原來是這樣啊!你們想認屍的話,去警局,這裡沒有屍體了。”警察聽過,耐心的解說道;
“好,我們馬上就去,要是有什麼線索,請馬上通知我,這是我的名片。”王凌菱趕緊從包裡掏出名片,遞給了警察。
“好的。”警察接過名片,看了上面的名字跟職業,點了點頭。
王凌菱沒有理會其他人,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王念澤他們一起跟著走出了旅館。
驗屍房,燈光通明,只有一張小小的床,床上躺著一個人,身上蓋著一張白布,小床的周圍,站了幾個穿白衣服的男子,幾人手上都拿著剛剛驗出來的報告。
就在這時,門被開啟來,王凌菱幾人從外面走了進來,著急的問道;
“請問,昨晚死的那名女屍呢!”
“請問,你們是什麼人。”其中一人回過頭,看著王凌菱他們。
“我們是來認屍的。”王凌菱趕緊的說道;
“在這裡,你們過來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白人男子走開來,讓出了一個位置,好讓王凌菱走進,來看死者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王凌菱慢慢的走過去,走到床邊,雙手顫抖的伸了出來,拉開攔住屍體的白布,入眼的就是一臉蒼白,太陽穴上還有一個暗紅的小洞,當王凌菱看清楚屍體時,雙眼紅了起來,一滴淚水滴在了屍體的身上。
王念澤也走了過去,當看到床上躲著的是柳安兒時,雙眼也紅了起來,此刻的心痛更加的劇烈了起來。
“安兒,安兒,你這是怎麼了,才三天沒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王凌菱扒在了柳安兒的身上,痛哭了起來。
“乾媽,你醒醒,我是念澤啊!你怎麼不要念澤了呢!”王念澤走到了柳安兒的身邊,哭著說道;
宋偉澤走到了法醫的身邊,對著他們道;“她是怎麼死的。”
法醫看到他們卻實是死者的家人,拿著手上的報告,對著宋偉澤道;“你們是死者的什麼人。”
“死者是我愛人的好朋友,也是一個孤兒,長年生活在美國。”宋偉澤把柳安兒的背景,簡單的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