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後悔也沒有用了,她離開冷亦風房間後,想崽進去就得得到冷亦風的許可,不然不許進去,所以,她即使想歸還他的槍也不行。
那麼到現在為止,他是發現了,還是沒有發現?
依照他的性格,如果發現了的話也許——
也許他懲罰的是水藍!
水藍,是清純到極致的女孩,與夏晨軒是同一年的,清純,且沒有半點心機,待夏晨軒甚至勝過自己,夏晨軒是絕對不想看到水藍出事的。
她跑至門邊,開啟房門,想要衝出去,卻被保鏢攔住,“冷少呢?我要見冷少!”
她的語氣不是很高,儘量壓至平靜。
“夏小姐想見冷少?”
聲音從空中揚起,卻不是出自於門口保鏢口中,而是出自於迎面走來的另一名保鏢口中,他淡淡一笑,聲音中透漏更多的卻是一副等著看戲的腔調,此刻,他正是上來帶她走的,他要奉命帶她下去。
好戲,需要主角!
而她,正是樓下缺的女主角!
………………
暗示,好戲即將上演
冷亦風盯著她的眼神變了一一充滿了侵略性與毫不掩藏的慾念,他狂鴛地吻過她的粉頸後,大手覆上她的豐…盈,殘忍間卻充滿**,折磨著她的嬌軀,滿意地感受著她的嬌羞在自己的大掌中傲…然挺…立。
這次不同於上次,在徐特的示意下,所有人都退身其外。
其實本身冷亦風要任何女人都無需斥退任何保鏢,但是徐特知道,這個習慣在上次冷亦風要夏晨軒的時候就起了微妙變化,他能知道主子的想法,同時,他也懷有疑問,看樣子,冷少並不喜歡這個女人,相反還喜歡折磨玩弄這個女人,但是卻又對她有著獨到的對待,甚至包括她的朋友,如若往常有任何人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罵他,早就被五馬分屍了,但是筱水藍卻只是被抓了回來,除了關起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餐廳內冷亦風只是不斷的索取女人身上的一切,卻並沒有進其身,這讓夏晨軒有些疑惑,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啊!
他的薄唇慢慢漾開一絲暖昧的弧度,密密麻麻的細吻落在她的耳畔,然後吐出溫熱的氣息一“集中精神,讓我好好交你怎樣做一個讓男人更加發狂的女人!
曖昧的言語包裹著顯而易見的佔有**,毫不遮掩地袒露在她面前,大掌緩緩地在她的身上巡禮。
男人熾熱的唇息卻像是緊箍咒似的將她包裹,不安的身子帶著顫意扭動著,同時,體溫也在不經意間不斷上升。
察覺到女人的變化,冷亦風灼熱的氣息更是噴灑在她的身上,慰燙著她,他全身散發的力量雖然是冰冷的,卻不像前兩次那般殘忍,像是在用一種全新的方式來品嚐。
夏晨軒感到身體內正在流竄著一股熱浪,她不懂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只覺得好陌生好害怕,但同時身體卻又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手指上下掀動著,她失去了理智。
“冷少,我,我好熱……!”
夏晨軒望著他,清晰剔透的美眸裡充滿了奇異,這是她從來投有過的感覺,身體好熱,甚至她都想主動圈住男人,主動索取,這種感覺好奇怪……
她感到害怕,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
尤其是當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要背離了她的理智,更重要的是,她完全能夠感到男人那蓄勢待發的巨大驕傲一一冷亦風凝著她,依舊不作進入,只是不斷磨砂著她的敏感部位,性…感的唇,敏…感的耳垂,白皙的脖子,驕傲的豐…滿……
“我……!”
………………
罌粟花開,染紅了雙眸
這一刻,在保鏢抬著練槍的靶子出來的這一刻,夏晨軒暗自捏了把汗。
她不傻,也不笨,在這一刻,她敢確定,這個男人肯定已經知道她竊取手槍了,不然怎麼會好端端無緣無故的讓她練什麼槍。
這個男人好陰!
她該怎麼辦?
會不會在她練槍的時候,這個男人從後面對她開冷槍?不過,有必要嗎,他想殺她,易如反掌,何必需要開冷槍。
只是,他的意思是?
“磨蹭什麼?還不快點接過槍站到前面好好練槍!”保鏢極不耐煩的冷冷催促著,視線卻像是透過螢幕後面似的,不知道等會會不會上演一場血腥。
夏晨軒接過槍,上前走至與靶心平行的地方,在保鏢的命令下停下腳步,站好。
雖然已經就勢,只是心中卻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