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男人囂張的笑聲,他碎了一口說:“你還嫩了點。”
模糊間,夏亦雨看到女孩的眼變得空洞,無神,最後幾乎看不見瞳孔。
絕望撕扯著純淨的靈魂,留下一句**的軀幹,流著厚重的血,濺在夏亦雨的掩上,唇上,衣服上……
巷口走過一個人,他在牆邊愣了愣,卻又離開了這裡。
夏亦雨眯著眼,看著大片的雲,糾結在月色中。
夏亦雨撐了撐腳,一股黑暗掩蓋了眼,血染紅了眼珠,順著鼻尖,一滴,二滴,三滴,四滴。
(十)重拾
再次醒來時,鼻子裡充斥著消毒藥水的味,旁邊是爬在床邊睡著的張瑜芹。
幾乎是條件反射,夏亦雨揭開了遮住□的被子,毫不避諱的脫下褲子,潔白青蔥的雙腿□在空氣中。
張瑜芹被驚醒,當看見女兒安然無恙時,她激動的將女兒擁進懷中,不停的說:“沒事了,沒事了。”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嗎?夏亦雨望著□。
“幸好趙淆生及時趕到,要不然……”張瑜芹頓了頓,又看了一眼夏亦雨。“只是另一個女孩,唉——”
“我不想休息了,我想去看看她。”夏亦雨搖搖頭,穿上褲子,光著腳就往外走。
“你頭上傷……”張瑜芹小心的扶著夏亦雨,生怕夏亦雨有什麼閃失。
“……”夏亦雨下意識的摸摸頭,厚厚的繃帶纏在額頭,那天……
“我聽說,那個叫徐欣然的女孩子失憶了……等等你過去,就不要說什麼刺激她的話,失憶對她也是一件好事……真是可憐啊。”張瑜芹一邊扶著夏亦雨一邊感嘆。
“……”夏亦雨沒有在意她的話,一心只是想快點見到徐欣然。
“就這裡……”夏亦雨看著門口掛著“重症病房”,沒由來的心酸滿載眼眶,連推開們的勇氣都沒有。
張瑜芹見夏亦雨沒了動靜,又看見夏亦雨眼角全被紅色染通,便手忙腳亂的安慰起她。
“沒事了,沒事了,沒事了……”不停的撫著夏亦雨的背,像唸經一樣重複。
像是門外的聲響打攪了屋內人的清靜,病房裡傳來駛向門的腳步聲。
“你們找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懷著一雙佈滿皺紋的眼盯著夏亦雨倆個人,血絲在眼球上趨炎附勢,原本的雙眼皮被撐大的眼球極力拉扯,浮腫的單眼皮。
“我是徐欣然的朋友,我來看看她。”夏亦雨拭去臉上的淚水,禮貌的回答。
“你不是……”女人浮腫的眼漲得死大,她不是和欣然一起被發現的女孩嗎?
“媽媽,是誰啊。”女人身後的病床上,女孩躺在上面,睫毛微顫。
女孩露出跟新生兒一般的笑容,病服的藍格子重來都是讓虛弱的人看起來更加虛弱,讓蒼白的人更加憔悴,女孩皙白的臉浮現病態的紅暈,煞人甚是。
“欣然……”女人緊張讓自己的身子擋住夏亦雨的臉,惶恐一覽無餘,臉上鬆弛的肉繃緊。
“徐欣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