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榻上,耶律月雖已經喝醉,意識也有些模糊,但耶律璟的話語他卻能聽的清楚。
俊逸的眉微皺了一下,他的手在空中揮動了一下,無意識的搖頭;輕淡的話語中沾染著那抹醉意,“不是,只是有好好感她是母后母后”
唇角一動,他既是像在回答耶律璟的話語,卻又像是在對自己喃喃唸叨一般。
但不可否認的是,聽到他的話語,耶律璟深邃眸光中的暗沉稍稍消退了一些。
十哥很少有喝醉的時候,就算喝醉,卻也只是在他的面前喝醉,而他每次喝醉後,都會說出些實話,他已經習以為然。
伸手拉過被子覆在了他身上,隨後修長的手指一動,點在了他的穴道上,幾乎是立時,耶律月的氣息便平穩了下來,也不再言語。
從床榻上站起了身子,緊接著,耶律璟的衣袍閃動,須臾間,房間中早已沒有了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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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旁,地牢中。
牢房陰暗潮溼,空氣中散發著濃重的黴味,流通不了,格外凝重。
雖然墨暖心身下還隔著衣袍,但是那地上的稻草好像要滲出水來。
而此時,墨暖心卻並沒有清醒過來,她的意識朦朦朧朧,已經進入了渾沌狀態,她一直在做夢,一個接著一個的夢,始終是清醒不過來。
直到,腳上一涼,不知是什麼滑溜冰涼的東西纏上了自己的小腿,她一驚,意識驀然清醒,一條蛇,正蜿蜒在她赤裸的腳踝上。
心中一嚇,她驚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沒有尖叫,而是咬緊了唇瓣,用力一手抓住了蛇尾往外一扔,一邊把受傷的身子縮向了牆角,背上冷汗頓起,再無一點的睡意。
此時,臀部上的疼痛也開始蔓延了起來,一陣一陣的泛著疼,讓她的手緊緊的抓住了身下的稻草,強忍著。
又漸漸過了許久,再也抵抗不住那陣傳來的睏意,她的意識再一次變的模模糊糊,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一陣冷風從臉頰上拂過,隨後依稀有一道身影籠罩了下來。
墨暖心很是困了,眼睛想要睜開來,卻怎麼樣也睜不開,就在她費力間,只覺身子驀然一抬,被抱入了一個堅實溫熱的懷抱。
怔愣了一下,她終於完全清醒了過來,眼皮向上一揚,看向了來人。
然而,卻在看向來人的瞬間,更加的怔愣了,像是個木頭一般,一動也不動,望著那張即使在夜色中也如此好看的臉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