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現在這麼沉著冷靜,能做出什麼事來他自己也無法預料。
這幾年他是讓手下道上的人都收斂了,但若是真有人觸碰了他的底線想要找死,他也從來不阻止。
或許男人都很在乎這個,顏依無話可說,溫祁嘆了口氣,隨手扔掉手裡的煙,邁步進了屋內,直往浴室走去。
顏依獨自站在露天,仰頭望天空忍住想要流出的淚,明明才剛領了證,為什麼反倒爭吵起來,今天的事,她自己也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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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樂終於保釋出來了,這其中除了溫氏的律師多次跟警方交涉努力的結果,還多少有方鳴為了表示對顏依的歉意幫忙的功勞在,溫祁知道後,臉色當然不會好看。
凌軒倒是看得開,說要給溫樂洗洗黴氣,中午在豪庭訂了個包間。
凌靜也去,溫祁自然帶著顏依。
在大圓桌前落座,溫樂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異樣,想來就算這幾天沒能保釋出來,溫祁也是讓人打點了警方那邊好好關照他的。
服務員陸續上菜的時候,三個男人在說著萊茵這次發生的這件不尋常的事件。
凌軒說現在調查的基本可以肯定當時跟溫樂在同一個包廂的陳躍有最大問題,因為那幾個都被搜出攜帶了少量毒品的人都是他帶著來一起玩的,溫樂在那晚之前根本不認識他們,就覺得是朋友帶過來的人沒多在意。
而那個陳躍,父親是喬氏裡的一個小股東,這是凌軒覺得問題的所在,因為調查過了別的人,都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背景,只有他跟喬氏有關聯。
溫祁考慮現在還暫時不要對他動手,就是想再派人盯著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動作。
溫樂聽得氣不打一處來,覺得這個陳躍已經不是第一次帶給他黴運,上一次喬珊珊指使一個女人給他下迷幻藥,那個女人當時也是陳躍的馬子。
溫樂出來了就好,其他的顏依跟凌靜聽不大懂也不想多聽,經過昨天晚上的事,顏依覺得以後自己還是乖乖地什麼都不要管才好,不管就絕對不會出錯,就轉一旁跟凌靜瞎聊些女孩子間的閒話。
凌軒的話最多,溫樂依然吊兒郎當的,溫祁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看服務員把那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