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瞪大了眼睛,指著眼前的面,那意思是說“這碗麵不就結了嗎?”
舒夜掩嘴笑了,說道:“你這人,想得可真便宜,這只是開始!”說完,舒夜起身道:“這些只是為了接下來的活動墊墊肚子。”
林曉知道這趟是得罪了舒夜,看了她的春光,豈是這麼容易善了的,得,一切照辦吧。
凌晨兩點的時候,林曉筋疲力盡的回到家,舒夜卻是意猶未盡,來驕海一段日子了,很少出門消遣消遣,更少體驗大驕海的夜生活。今天總算找到個冤大頭了,看著林曉的慘樣舒夜就得意,心中的羞惱也漸漸淡了許多。
到了房間,舒夜指示林曉睡他原來的臥室,不許打擾她,明天趕緊找別地租房去。林曉含混的答應,掙扎著洗了個澡,然後爬上了床,呼嚕馬上就扯了起來,他太累了。
而舒夜躺在床上則一時睡不著,她又穿上那件睡衣在鏡子面前晃了晃,結果越晃越臉紅,不是什麼都給人家看得去了嗎?
其實,並沒這麼嚴重,客廳燈當時沒開,並不是那麼清楚,可舒夜的感覺不是這樣。舒夜很惱,但沒辦法,舒夜可不會因為自己被人看了就抓那人負責。唉,林曉回來沒告訴她,而她住進來同樣也沒告訴他,她也是合該有這一劫,雖然這一夜折騰了林曉不少,可自己還是吃虧啊!舒夜準備明天去好好看看星運,她這段時間特不順,前者有個討人嫌的羅高,現在林曉又突然殺了回來,真是倒黴,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怎麼就這麼難呢?舒夜這時候才有些體會到在城市之間有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實在是件很爽的事,畢竟是租房,到底不怎麼趁自己意,還時不時有意外的騷擾發生,明天一定得趕林曉走人,舒夜想著想著,終於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是週末,舒夜儘可以睡個懶覺。
第二天上午十點,舒夜睡了個自然醒,穿好衣服走進客廳,馬上被一陣煎雞蛋的香味吸引了。
舒夜走到廚房,發現林曉正繫著圍裙在那煎雞蛋了,看那色彩及形狀,還真不錯!舒夜嚥了一下口水,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林曉旁邊還燒著一小鍋,正煮著香噴噴的小米稀飯了。
林曉沒回頭,就說道:“舒夜,你起來了,桌上有大油條,昨晚大排擋那李大爺炸的油條,絕對的品牌,豆漿也買了,還可以喝這小米稀飯,蛋是一人一個。”
舒夜看著林曉弄魔術一般在廚房表演著,有些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了。
這個人還是她的林同學嗎?還是騰龍的林總?不是說女人才是多變的嗎?這眼前的男人怎麼能隨時隨地變幻模樣啊。舒夜忽然想,要是每天都有這麼一個男人為自己洗衣弄飯,那應該也算是一種幸福吧。蘇晴姐不就有這麼一個國際一流的男僕鞍前馬後的侍侯著嗎?
舒夜胡思亂想之間林曉很快弄好了,用小碗添好熱騰騰的粥,在餐桌上一一擺好餐具,然後對著舒夜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讓舒夜心裡很愜意,頗有些女皇的感覺。
舒夜坐下,一嘗,真是好吃,居然比她老媽弄得還要好吃?真沒想到,林曉還有這麼一手,舒夜心裡有些捨不得讓林曉走了。
林曉一邊吃一邊說道:“吃完了我就走,看看驕海大學附近還有沒有房子租。”
舒夜吃得起勁,只是點頭。
十點半,吃完,林曉回臥室收拾東西去了。
舒夜則收拾碗筷,她這個大小姐總得做些家務吧,不好意思什麼都讓林曉做,說來慚愧,搬來這麼天,林曉弄的這是第一頓。
舒夜洗完了剛從廚房走到客廳,就聽到一陣猛烈的敲門聲。舒夜心裡不耐煩,一大清早,這又是誰上門啊,別是那個討嫌羅吧?舒夜走到門前,透過門孔,沒看到人,只看得一個碩大行李包,舒夜問了一聲:“誰啊?”有人哼著答應,舒夜心裡一翻個,果然是陰魂不散的羅高。
羅高很快開始鬼叫道:“舒夜,快開門,我辭了工作,原來住的地方要拆遷了,沒地方住,沒辦法,只得投靠你了,真不是為了圖什麼,朋友不能見死不救。”
舒夜閣著說道:“你朋友不只我一個。”
羅高在門外說得淒涼:“我哪有什麼朋友啊,就算有也都是和我一樣朝不保夕的。”
舒夜不理他,可羅高耍無賴,說不開門就不走,就一直坐在門口。
舒夜沒辦法,只得開門,看著羅高扛著一個大行李箱,樣子很是有些狼狽。
羅高說道:“那房東真不要臉,拆遷都不跟我說,搞得我睡得好好的,忽然就感覺床在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