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毫髮無損,可是問題是傅碧淺,蕭墨遠在半空中催動內力加速向下墜以求能追上傅碧淺,可是無奈她下墜的太急,蕭墨遠終於在離地面不遠的地方抓住她。
現在蕭墨遠已經能清晰的看見地面上的景物,左手環住她的腰,右手的劍在在堅硬的石壁上劃出一道火光,尖銳的聲音在兩面石壁之間迴盪,手上雖然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下墜之勢卻還是沒能止住,他面上雖然沒有什麼驚慌的神色,卻微微苦笑,恐怕這次不能全身而退了……
半夜下起了雪,先落地的一層有些融化了,深深淺淺露出些黑色的土地,潮溼泥土的氣息漸漸充斥了山洞裡狹小的空間。
裡面生了一堆火,傅碧淺安靜的躺在旁邊還沒有醒,另一邊蕭墨遠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火堆,他月白的長袍上乾乾淨淨,只是右腿以一個十分詭異的弧度扭曲著,只是想想就可以讓人的牙齒髮顫,可是他面上並無痛苦之色,沉靜似水。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痛的感覺,很久都沒有受過傷了,上次受傷是八年以前,父皇打他母親,他不讓上前擋就被他狠狠的打了一頓,記憶還很清楚,原來有些事情不是想忘記就可以忘記的,即使拼命的想要忘卻,即使已過經年。
後半夜的時候雪開始下大了,外面積了厚厚的一層,一片片雪花落在一起發出沙沙的聲音,寧靜安詳,氣溫也降了下來。傅碧淺被凍醒了,記憶還停留在墜崖的一瞬間,整個人立時坐了起來,嚇了蕭墨遠一跳,傅碧淺抓抓頭髮,又看看周圍的環境有些迷茫。
“你醒了,哪裡難受?”他似乎已經是第二次這樣問,傅碧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就見蕭墨遠半倚在石壁上,微微笑著,繾綣溫暖。
直到很多很多年後傅碧淺的兒子已經蹣跚學步她依然記得那一刻這個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
“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墜崖了嗎?”
“嗯,我看救不回來你就跟著你跳下來了,不然你怎麼還能活著呢?”蕭墨遠倚在石壁上,火光映進他深幽的眼睛,跳躍而神秘。傅碧淺似是被他蠱惑了,怔在那裡說不出話,她不想讓自己陷入迷障之中,那樣太過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