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香看著楚凌川就來氣,這會兒回來有什麼用,當初還勸著素素跟他和好,沒想到,這一走兩年,孩子出生了,滿地亂跑了,他倒回來了,沒好氣的道:“別這麼喊,我們可受不起。”
楚凌川不卑不亢的,卻真心的道:“一日為父母,終生為父母,不管怎樣,您二老都是我的父母,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李月香一下說不出話來,她本就不是苛刻的人,楚凌川這麼一說,她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黑著臉坐下,不搭理他了。
安國棟坐下,拿起了茶几上的保溫杯,眸子不悅的望著楚凌川,他是早就從楚越陽口中得知楚凌川回來了,沒想到這小子還敢進他家門,冷冷問:“說完了嗎?”
“說完了。”是素素回答的,而後安國棟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你們談的結果呢?”
素素正要說話呢,楚凌川卻先聲奪人,“爸媽,你們說我自私也好,霸道也罷,你們怪我恨都可以,不管怎樣,我不會跟素素離婚。”
‘啪’安國棟重重地把保溫杯放桌上,起身,指著楚凌川訓了起來,“你少給我來這套,是不是覺得素素跟你在一起受的罪還不夠!給我耍橫,出去!”
安國棟吼完了,臥室裡傳來一陣孩子的哭聲,寶寶被嚇醒了,素素也顧不上這裡了,急急的向臥室走去。
楚凌川很想跟進去,不過,忍住了,挺了挺脊背,“爸,我不是耍橫,我不會離婚,您就是拿槍斃了我,我還是這句話。”
“你給我離開我家,出去!”安國棟火大的攆人,楚凌川也不再賴著不走,他想說再見,可是家人的態度,讓他多少有些不自在,抬手,習慣性的衝安國棟敬了禮,“爸媽,我走了。”
說完轉身向外走去,很快就離開了。
李月香看著一臉怒氣的安國棟,心想這老傢伙,發起脾氣還真的很威風,當然,不能對自己人逞威風,楚凌川現在是外人,衝他發火,多大都不足以消除他們心頭的怒火,李月香趕緊把被子遞到了安國棟手裡,“老頭子,喝點水,消消氣。”
安國棟氣得指著門口,繼續嚷嚷著:“我就沒見過這麼橫的人,還有理了,一走兩年的是誰,當爹都不知道的人,還有臉說不離婚!”
“是,你說的對,行了,人都走了,你也別發火了,嚇壞了孩子。”李月香這麼一說,安國棟的火氣才壓了下去。
素素則抱著孩子在臥室裡哄著,小傢伙從來沒經歷過大人發脾氣呢,在睡夢中被嚇到了,不過也很快不哭了,他窩在素素懷裡,抬起小手摸摸他自己的小腦袋,還帶著淚花的大眼睛望著素素,一個勁的說:“帽帽……帽帽。”
什麼帽帽?素素有點沒反應過來,可小傢伙指著臥室外面,又摸摸自己的頭,繼續喊著:“帽帽,帽帽……。”
她終於反應過來,她的小寶貝是在問她楚凌川哪兒去了,帽帽,大概是楚凌川的特徵,帶著大簷帽,小傢伙不知道怎麼稱呼,便說帽帽。
是父子天性,還是隻是孩子的好奇心,只是見了一面,就能記掛住,問她楚凌川哪兒了?她素素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看著孩子那雙純真而又明亮的大眼睛,她向孩子溫柔的笑了笑,摸摸他那肉嘟嘟的小臉蛋:“帽帽已經回家了。”
小傢伙從她身上下來,素素也忙給他穿鞋,小傢伙穿了鞋子,噠噠的向外面客廳跑去,跑到安國棟身邊,拽住了他的手。
安國棟看到大外孫,原本怒氣的臉一下子變成了慈祥的笑臉,將小傢伙抱起來,寵溺的喊著:“小包子,剛才哭鼻子了?”
李月香聽安國棟喊孩子小包子,不樂意了,“說幾次了別喊孩子小包子,是小寶子,寶貝,不是包子,你有記性沒有?”
孩子一出現,大家的心思也都轉移到了孩子身上,沒心情去生楚凌川的氣,寶寶在安國棟懷裡扭著身子,抬起胖胖的小手指著安國棟的臥室:“帽帽……帽帽……。”
李月香握著小包子的腿,笑著問:“什麼帽帽啊?”
小傢伙摸摸自己的頭,又指了指臥室,一個勁的喊著:“帽帽……帽帽……。”
安國棟算是明白了,抱著小包子去了臥室,衣架上掛著他的警服和帽子,他故意問小包子:“告訴姥爺,要什麼?”
小傢伙伸手指了指安國棟的大簷帽,想抓還夠不著,小手急的一抓一抓的,十分可愛,安國棟幫拿下了帽子,遞給了小傢伙,這小傢伙,什麼時候對大簷兒帽感興趣了。
小包子得逞了,掙扎著要下去,安國棟彎腰將他放在地上,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