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閣樓裡,那裡,也藏著他兒時的秘密……其他留念而已今天生日,在四月寫文快一年了,非非和孔子的故事也快到一半,謝謝大家支援。不管是股票還是基金,希望文氣慢慢都在漲,我也沒大奢求,新一歲,能寫出好故事,大家還看,就知足了。
非非以後還有很多苦難,不要過早樂觀。我寫故事也是,肯定有瓶頸和不如意的地方,大家體諒。
這段小文,作個紀念!
今天夢裡幾個人給我賀壽來著。
封嫣買了一束白玫瑰,厲俐送了一盒香薰,非非郵遞了好多糖果。
城寺說我又老一歲不慶祝也罷,東奎讓我趕緊找個好人嫁了,至於孔子,他根本就不打理我,只在非非的郵包上寫著:把我倆寫太慘一個試試!!!
琴瑟抱著琵琶,小嫣嫣跑過來說大姨別哭,小寺送你。
欣喜若狂貼上去,想把小寺抱滿懷,被拒絕,純純的心啊碎成片片!
於是,小寺的未來,會被琴瑟阿姨虐得死死的,等著吧!
出門喝小酒出氣,坐到程東身邊,滿了一盅。
哼,幹!
魑魅魍魎,你等著的!!!!!!!
故事的由來為什麼會有這個故事,其實和兩個同學有關。
中學時代的同班,他後來成了外交人員,如今在哪裡,我也說不上來了。但是對這個職業有很深的好感,他的父親就是外交官,母親常年駐外陪伴。
突然想寫寫這些人的事情,於是託生了孔家兩兄弟的故事。
大學時代的另一個朋友,在外交部禮賓司,幾年聯絡不了一次,但是在新聞圖片裡見到他時,心裡還是不免激動。他已經駐外多年了,也許很難再見。
他們,不屬於我的生活,存在我的記憶。他們的人,給了我很多靈感。
六年前,寫了個很短的稿子,如今拿出來變成故事,僅此而已。
生死夜這兩天巴以局勢格外不好,交火激烈。寫故事受牽連也心情沉重。早晨看到一張加沙停屍房的新聞圖片,心裡一片冷透。六個年輕力壯的男子,破敗的躺在冰冷的鋼板隔間裡,不再有生命。那後面,悲傷絕望的絕不止六個家庭。甚至不敢往圖片背後想,太黑暗了。
戰爭就是這樣,不是一兩載,而是數百上千年。朋友在海法很安全,可他也是軍人。每個以色列男人都是軍人,時刻準備為國捐軀,同樣,巴勒斯坦的男兒也不示弱。也許有一天,朋友也會為此化為烏有。想來可怖!為什麼,神聖已經被鮮血染了太多遍,還不夠嗎?
導彈可以炸死恐怖分子,但死的更多的是平民。看了一個巴勒斯坦嬰兒的葬禮。他才只有六個月大,包著藍色的襁褓,被父親送到小小的墓穴裡。很多人哭了,我在安樂的環境裡看著照片,也哭了。他的葬禮有束鮮花,像海芋,可他不懂花,也不曾真正認識這個世界。
導彈炸了那個村子,讓和非非在一起。如果清真寺是目標,他們必死無疑,如果不是,後果也難設想。戰爭令人窒息,我也有血肉,可以體會戰爭的恐懼。白天讀《追風箏的人》《燦爛千陽》裡是被戰爭蹂躪到千瘡百孔的阿富汗,心疼,也許有一天會去寫那裡的故事。
但是今晚,真的什麼也寫不出來,反覆看新聞,心裡祈禱戰爭快些結束,沒有苦難死亡。讓所有善良的人平安活下來。耶穌和穆罕默德,其實他們是兄弟,並不是仇人。只是被誤解了幾千年,也自殘了幾千年。耶路撒冷,加沙,約旦河西岸……此刻都難有平靜吧。
孔讓和莊非不死,所有人都不死!保有那裡的人,默默祈禱!
阿門!
城寺孔讓(上)孔讓帶著莊非只是來百貨店隨便轉轉,難得輪休回國,想給她家裡人買些東西。尤其莊荀、莊墨兩個死小子,實在不好對付。
本來是在逛電器,不知怎麼就被她帶到了童裝部。稚嫩的粉色嬰兒服,靈巧的小鞋子,看了讓人心裡軟綿綿的。
以為只是路過看看,她在那竟然認真挑選起來,好像自己也要當媽媽似的。她耍賴說要給大哥的兒子買,好吧,買就買吧,那小子已經被爺爺奶奶寵得不像樣了,還有這個嬸嬸瞎操心。
正在旁邊笑著看她東挑西揀,突然焦急的甩過頭,在貨架那頭皺著臉,大聲求救。
“讓!快來!”
從貨架邊迅速跑過去,以為出了什麼事,在盡頭差點兒和另一個男人撞到,彼此看了一眼,竟然衝著同一個方向。
一整排新生兒的冬裝,繁多的式樣,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