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頭髮長不長?”
“很長,一直到腰際。”
“是啊。”寧墨嘆了一聲:“自從她媽媽去世後,她就一直留著長髮。”
“她的頭髮染過色沒有。”他又問。
“沒有。又黑又亮,很漂亮。”
“她在國外的時候問過我,我沒同意。”寧墨有些受打擊的靠在椅背上,“孩子長大了,不見的會再聽我的話。要不然她不會就這麼走了,問也不問我的意見。”
費如風心中酸楚:“寧叔,你要節哀。”
“風……你怪不怪我?”
“沒有。寧叔,你有你的決定,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
“那你說,阿筠她會不會怪我?怪我非要把她嫁給東方磊?”
費如風垂下頭,沉默了一會兒,說:“寧叔,阿筠是您的女兒,而我只是您的助手。”
從當初寧墨斷然拒絕他的求婚請求後,費如風就深刻意識到這一點。
無論寧墨說的多冠冕堂皇,他仍然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道利器。他的存在,只是為寧墨對付他的敵人。至少女兒,其它……這一切均和他無關,多想,只會痛苦。
但是當初他犯了錯,毀了他女兒的清白。所以,他要承擔錯誤,盡他的能力為寧墨盡犬馬之勞。
現在,阿筠死了。他不想傷害她,可最後還是害了她。
看來,他永遠也無法抽身而退了。但願,這一次,可以早點結束。
正文 (147)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直到現在,寧墨終於把她從東方磊家接回了故鄉,她的骨灰就在房間一側的香案上。舒槨�w襻費如風走過去仔細的看著她的照片,想起她與東方磊結婚前最後一次去找他,他也是這樣認真的看著她,要說些什麼,卻發自己是如此的懦弱和駑鈍,想了半天終於說出一句對不起,可是阿筠卻對他說出同樣的話。
“我這次去接阿筠,總是想起她從前的事情,還有我自己年輕的時候,風,我真的老了。”寧墨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拍拍費如風的肩:“我身邊除了你,再也沒有信得過的人,如果我退休……”
“寧叔,您累了。”費如風說。
寧墨看他,微微一笑:“你這是不願意啊。好吧,人各有志,我不勉強。”他揉了揉太陽穴,一副很疲倦的樣子。
費如風知趣的退了出來妃。
心裡打定主意,他是不可能讓寧墨見洛琪的。
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洛琪趴在桌子上,自己跟自己下著五子棋,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手中的遊戲。
費如風倒了杯茶,本來背對著她,小心的在鏡子裡觀察著她的表情,結果她也正看他,對上了彼此的眼睛裾。
“看什麼呢?”洛琪嚴肅的問他。
“總是怕你就這麼跑了。”費如風說。
“我為什麼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是不是?”她狡黠的衝費如風眨著眼睛。
“說的對。”他走過來,坐在她身邊,一手拄著頭,一手撥開她額角的頭髮,露出她小巧的耳垂,那耳垂圓圓的,看起來很是可愛,費如風心裡癢癢的想要去吻。
她斜了他一眼,他只好按捺下來。
“我有一週的休假,帶你出去玩玩。”看她還在跟自己的戰局,他莞爾笑著。
她沒拒絕,只是翻了個身,腿碰了他一下,費如風順勢挨開她的膝蓋,身體輕轉,手臂一按,整個人就罩在她的身體上。
夜靜悄悄的,一點風也沒有。耳邊只有她的呼吸聲,還有她明亮的眼睛。
他又撥開她的發,沿著她的臉龐和脖頸一路親吻尋找,終於含住嚮往已久的那粒耳垂。
她掙扎了一下,有些癢癢的晃了晃身了,他抬起頭來,看著她。
“你不用處理那些事了嗎?”她問。
“不急。”
“那我們走了,英傑怎麼辦?”
他就知道她會這麼問,摟著她的手臂收的更緊,沉聲說:“等我們回來,也許他就可以放出來了。”
她雙手撐住他的肩膀,一臉驚喜:“真的?太好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國了?”
“真的。”她急不可耐的樣子讓費如風有些洩氣,那感覺就是她一點也不喜歡這裡,不喜歡跟他待在這兒。剛剛燃起的熱浪就這樣冷了。身子一側,躺回原來的位置上。
安靜了一會兒,他都要睡著了。唇卻被她主動吻上,誘惑著開啟他的牙關,唇舌糾纏,他本無心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