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的尷尬或是難堪,佑恩如水的眼神裡更多的是一種奇妙的自信和坦然,語氣清澈得讓人不敢有半點的浮想聯翩。
“丁福——你給我停車!”
藍風易從山地車上輕巧地跳下來,穿過黑壓壓的一道又一道女生人牆,走到他們倆面前,霍地舉起手臂。
正當大家以為就快要有一場腥風血雨要降臨時,他帥帥地摸了一下劉海說:“你怎麼可以揹她?”
賠你的腳踏車(3)
“我為什麼不可以揹她,難道他是你女朋友?”
如果佑恩不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的話,就憑他現在這副酒窩深深地挑釁模樣,藍易風早就一拳揮他去太平洋泡澡。
淡定、平靜,沒什麼好氣的嘛,在家的時候不是說好今天不和這條酸黃瓜吵架的嗎?他深吸了一口氣,瞟了一眼童小溪僅僅拴住佑恩脖子的手,火氣頓時又冒了上來:“她……她也不是你女朋友啊?!”
奇了怪了,我們倆是什麼關係關你屁事啊?一大清早就在校門口遇見你,今天肯定會倒黴到家!!!童小溪斜眼看著他,一把將佑恩摟的更緊了,語氣分外的親密:“我們現在已經是拜把兄妹了。”
“拜把兄妹?”
藍風易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直到佑恩揚起嘴角衝他點點頭時,他才不得不接受了這個怪異的事實。
“是拜把兄妹也不可以有這麼親密的接觸啊!”說著,藍風易一手就要把酸黃瓜從佑恩身上扒下來。
“你是吃醋嗎?”
在這麼多人面前,想來不喜歡掩飾的佑恩一陣見血地說道:“你要不是吃醋,犯得著這麼激動嗎?”
“哦——”女生堆裡默契地發出一聲悠長而有低沉的聲音,貌似對佑恩的發言很是支援。
這個該死的佑恩,你和我這麼多年的好兄弟,居然被這酸黃瓜一貼就忘記我們的情分了!難怪人家說紅顏禍水,不,應該說是豬扒禍水。一向口齒伶俐的藍風易頓時急紅了臉:“我吃醋?哼,笑話。”
看了一眼躲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童小溪,他話鋒一轉又把矛頭對向了她:“是誰恩准你做佑恩的妹妹的,我可是佑恩的哥哥哦!”
幼稚、無聊、脫線的豬!我就是要氣死你,怎麼樣!童小溪不顧藍風易氣得變成豬肝色的臉,不理全體女生的淚奔哀嚎,湊到佑恩的耳邊甜絲絲地問道:“佑恩哥,這隻鴕鳥說是你哥哥,是真的嗎?”
賠你的腳踏車(4)
集體氣暈倒——
“嗯,易是比我早出生了整整兩分鐘。”佑恩點點頭說。
“怎麼樣,怎麼樣。”
眉飛色舞地,藍風易一失往日沉默不語的酷男形象,竟然在她面前得意地晃起腦袋來。
集體雷暈倒——
“你……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哦~”
“怎麼樣,怎麼樣,我就是要這麼過分,酸黃瓜,你能拿我怎麼樣。”
“……”
童小溪分明能感覺到自己的血在燒,熱得不得了!
看著她那張被氣得煞白的臉,藍風易突然狠狠地往她腦瓜上一拍說:“哈哈,不過我現在同意你做佑恩的妹妹了!”
集體徹底暈倒——
他絕對絕對是精神病院的優秀畢業生!!!童小溪被他整得簡直想發狂扯掉他酒紅色的猴毛,撕破他豐滿得和臘腸一樣的臭嘴巴,揍爆他疑似整過型的高鼻子!!!總之,藍風易是她這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少爺,少爺您的車。”
身後管家丁福的及時提醒,才讓這場貌似有無休止的口水戰暫時停歇了下。
對喔!藍風易把頭微抬45度角,直接用鼻孔對著她說話“去,去幫我把那輛車牽過來。”
“哼!”
你叫我去我就去啊,我又不是你們家僕人!童小溪把頭扭到一邊,直接不理她。
“啊不要以為膝蓋上隨便貼塊紗布,就要裝受傷死賴在人家佑恩身上不下來哦~”
藍風易見她不為所動,掃了一眼周圍這些好事的花痴女生,繼續陰陽怪氣地說到:“有些女生的腰真的是很粗,曾經我在黑暗的小巷子裡......”
“好了好了!”
好死不死,居然拿上次被他強吻的事情來要挾自己,童小溪嚇得趕緊從有恩身上溜下來,一瘸一拐地從丁福手中把腳踏車牽了過來。
賠你的腳踏車(5)
好死不死,居然拿上次被他強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