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提是,他把我逼急了!
“我在山區義診,回來你想要什麼?”他似乎沒有聽見我方才的話。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卻聽著他的下一句,
“我知道你要說,‘我只想要你’”
個死男人!我腦中的小人將他抽得遍體鱗傷。
“還想分手嗎?”電話那頭的他,語調不溫不火。
我在電話另一頭搖搖頭,無力地坐在牆角畫圈圈。
“圈圈畫完了沒有?”
“沒有!”我忿恨。
“哥回來滋潤你,飢渴了就看看我的玉照”
我直接把電話掛了。過了很久,我才反應過來,蔡乾他揹著我在大山裡偷女人。不行!我一定要去現場捉姦。
於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但它不盜鈴之勢,火速買好了通往蔡乾出軌所在地的火車票,完全發揚了不顧第二日還要上課的大無畏精神。
直到日上三竿,我終於踏上了那片姦情的土地。山裡的北風那個呼嘯,吹得柔嫩水靈的我搖搖欲墜。
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住摔個狗吃屎的時候,一隻胳膊扶住了我。我分外感激,抬頭,看見的是一張嚴肅的臉。
“我是村長,小姐,你來我村有何貴幹?”
他說話的語氣,讓我想到了,
“我是他老婆,你個女人死到我家來幹嘛?”
“我找蔡乾”汪老師做事向來很有目標。
“我們村裡沒這個人”
“他不是你們村的,他是來毀壞當地婦女清譽的”
不意外地,我看見村長的眼角眉梢擰成了一條直線。
“他是傳聞中的採花大盜,藉著醫生的名義到處輕薄良家女子,傳說他的孩子遍佈全中華”
村長的臉皺得更猙獰了,“還有呢?”
“還有”,我理順一口氣,“他是國際上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盜,專偷窮人家的錢,非禮黃花閨女,搞大別人肚子,事完就拍拍屁股走人,有一個村裡的孩子都是他的後裔”
“果然臭名昭著”我和村長聽到這話,都瞭然般地狂點頭,直到我意識到這聲音再熟悉不過。
“蔡……蔡大哥?”
他屹立在風中,穿著乾淨的白色褂子,一塵不染,玩味地望著我,細長的雙眼微眯,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其實汪老師這番話,可以直接被蓋上一項罪名”他微薄的雙唇輕輕吐出兩個字——“誹謗”,我剎時有如電擊,
我哈哈亂笑著,“蔡兄知道我最風趣了”
剛腳底抹油準備溜走,就被他一把拽入懷裡,
“你最近還真是缺男人”
我瞪得臉紅,無奈掙脫不開他的禁錮。
“都去我家吧”村長無奈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村長家,我才知道,勞動人民的生活有多富裕,房子大不說,還成天吃著粗糧等健康綠色食品,怪不得身材保養得如此苗條。
蔡乾拉著我熟門熟路地進了一個房間,房裡規整地放著他隨身攜帶的物品。
照他對房子的熟悉程度,我嚴重懷疑他和村長的女兒有姦情。
他扯著我的手進了簡樸的房間,我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床頭,正好靠在他的身上,抬頭,看見他笑得兩眼彎彎,好似得了天大的便宜。
“我在這裡義診,你來這裡做什麼?”他不停蹂躪著我因北風而吹得發冷的手,不停地在指間摩擦。
我掙脫不開,紅著臉嚷道,“我來支教!”
頓時,我格外佩服自己,沒有什麼比這個藉口更好了。
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繼續揉搓著我的手。
“說!你二奶叫什麼名字?”我瞪著他,充滿了小女人的委屈。
他驚訝地望著我,一張臉上都是奸計被識破後的慌張,
“你這麼老遠來就為了這事兒?”
我點點頭,卻不料,被他猛地壓在床上。
“那可真不好意思,我這個衣冠禽獸,現在就想輕薄良家婦女”
他細長的雙眼裡金光頓露,激起我一身冷汗。
“我不是良家的,我是蔡家的!”爆完這句,我自己也雷焦了。
他格外輕鬆地放開我,
“這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還是等晚上再繼續辦正經事”
他說得義正言辭,儼然一副多幹了活不要加班費的清廉模樣。
只有我明白,他走出去時嘴角那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