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皮鞭,還特地拉開自己的外套,露出裡面那件無敵戰衣——鑲著蕾絲邊的豔紅真絲透明內衣。
話說我第一眼看見它就歡喜得不得了,加之本命年老媽說要多穿紅色。於是,我讓自己紅的地方更紅了。
不意外地,蔡乾的眼眸裡“唰”地亮起兩團熊熊火焰,只見他倚在牆角暗自調整呼吸,那模樣,像要自燃。
我於一片夜色中扔掉厚重的外套,只餘一身戰衣,婀娜款款地走向他。其實,天知道這房子有多冷,我每往前走一步,就冷得哆嗦一下,待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我直接成結巴了,
“拉……個……偶……問……你”
“說”他依舊熾熱地看著我,沒有一絲不快。
“你在外面有幾個女人?”我終於忍住強烈的寒意,話語連貫。
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如此堅定而令人安心的回答。
當然,信他我就不是人。
“那有幾個男人?”我窮追不捨。
直接被他一個大暴慄,“你還有什麼要問的?”他強壓著即將噴薄的怒火。
我誠惶誠恐,話語哆嗦,“那有幾個陰陽人?”我實在不敢相信,蔡少竟然連這些社會的弱勢群體也不放過。
下一秒,他使了傳說中的“天旋地轉”,我直接被他壓在了門板上。他用力之猛,使那孱弱的小門板發出了“吱呀”一聲巨響,驚起了窗外一對偷情的鳥兒。
當然,蔡少的鳥兒很淡定、鎮定以及安定。
他二話不說,又來啃我的脖子,雙手還不安分地揉捏著我多肉的腰身。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我突然想起了我媽血盆大口下的鴨脖子。難不成,我有做鴨脖子的潛質,但仔細想想,我又不是鴨,蔡乾才是鴨,他去日本那會兒,充分體現了他做鴨的潛質。但我又轉念想一想,這年頭沒人啃雞脖子啊?
突然覺得蔡少就是敢於嘗試新鮮事物,於是我一閉眼睛,大義凜然地就義了,完全忘了要逼供他情人名單的事。
沉寂多年的二弟終於甦醒。
我不得不說,好久不見,他有好好生長發育,估摸著尺寸,好像又增了一圈,估計是麥當勞肯德基那些打激素的食品吃多了,所以火速發育。
我按捺著被他風捲殘雲的後果,在黑暗中摸索著解開了他腰間的皮帶,將手小心翼翼地伸進去,想試試溫度,舌尖還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圈因風乾裂的嘴唇,卻不想,直接迎來了久違的甘露。
他將我壓得更緊,從胸口處撕裂我的戰衣,我的新亞大包立馬呈現在他的眼前,做著無規則的晃動,身後的小門板更是被壓得亂晃。
也終於,我的右手試到了溫度,灼熱的滾燙。
屋子裡的溫度瞬時高得像在洗桑拿一樣,可惜沒有日本妹推拿。
就在他即將向我襲胸的前一刻,我終於把那句隱忍多時的話問出了口,“衣服壞了給報銷嗎?”
下一刻,被他按在門板上,連下身也“刷拉”一下被扯得精光,顯露出我一直嚴重懷疑有些下垂不夠美感的小臀臀。
當然,蔡哥哥的自持力向來不錯,他想也沒想,直接一口含住我的胸器。我咽嗚一聲,覺得身體火燒火燎地燙。手沒地方使力,一番亂舞后,直接躥入了他的下面,握住了蔡二弟。
靠!這小子含得更用力了!我估計,再這麼折騰下去,我連D都有了。
於是,當時的場景就是,沐浴在一片銀色月光下的我們,為了節省空間,直接就毫無縫隙地貼在孱弱的小門板上,他含著我,我握住他,勢均力敵,千鈞一髮。
我有些迷亂,再一看蔡乾的雙眸,媚眼如絲,充斥著濃濃的情*欲,還有他重重的呼吸聲,幾絲狂野,幾絲期待。
所謂敵不動我也不動,我們就這樣僵持著,無奈他啃完一個新亞大包又啃另外一個,而我只能選擇死命捏著他唯一的二弟。
所以說嘛,男女其實是不公平的,女人是男人的倍數,怪不得有些個男人要變性去做女的,數量上可以翻一倍,還有每月定期相贈,當然划算!
我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忽聞外面有腳步聲走近,而且不是一個人的,腦中警鈴大作。
蔡乾許是也聽到了異常,抬頭無比茫然地望著我。
“你沒把他們打發走嗎?”我急了。
“他們自己說要出去的”蔡少回答道,聲音暗啞得像聲帶充血。
“那接下來怎麼辦?”我望了一眼依舊被壓在門板上的銅體,還有他結實的,在月光下泛著瑩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