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一下,“你這個色情狂”聲音卻是顫抖的。
他低低笑出了聲,“那剛剛是誰那麼主動的,慾求不滿?”
乘著迷離的月光,我看見他勾起的壞笑嘴角,輕輕撫上他的臉,
“蔡乾,千萬別忘記我,哪怕只記住一點點也好”接著就泣不成聲了。
他忽然翻身把我壓在下面,“這種滋味一年裡要體會不到了,是該好好記住”說完便朝我的胸前啃來。
窗外的溫度很低,又是一年融冰時,漸起的寒風颳起地上的片片落葉,也捎去了花的思念;室內的溫度很高,接近瘋狂的索取掩埋了明日的離別。我在極痛和極樂的邊緣徘徊著,放縱著自己。
一夜未睡。
清晨小鳥的初啼意味著新一天的開始,卻是我不得不去面對的訣別。枕在蔡乾的手臂上,我前所未有的安心,這一刻,終於還是降臨了。只不過經歷了人生的必經階段,世界還是原來那個世界。最壞的結局莫過於分手,然後苟延殘喘,但為什麼心卻還是在抽痛,一股接一股暗流向我湧來。我想假裝平靜,可是做不到。
親吻了一下他的唇角,卻發現他已經醒了,睜著他的明眸善睞望著我。於是,臉上就止不住的發燒。
“本來我還想不用換床單了,看樣子是失算了”
我默默地低下頭。
“昨晚被子都被你搞得那麼髒,我要請鐘點工了”
我的紅臉埋得更低了。
“不過,我好喜歡你的主動”他眯著眼望著我,在我額頭印下輕輕一吻,繼續躺在床上。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身上遍佈青紫。白嫩的胸膛上、強而有力的手臂上、寬而挺拔的肩膀上,遍佈紅痕。
我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通常情況下,這時候的男人應該很溫柔體貼地說,
“親愛的,早飯為你準備好了”
於是,我含情脈脈地望著蔡乾,“親愛的,我餓了”
他甚至沒有睜開眼,“你都肥成這樣了,少吃一頓也沒事”
我奮力拍開他纏在我腰間的鹹豬手。而且,我終於確信了,蔡乾不是喜歡我的身體,他是喜歡我的靈魂、我的智慧。原來,他還不算幼稚。
智慧女神無奈地推了推身邊的大山,“快起來,否則要趕不上飛機了”
蔡乾的眼睛睜大了點,“別這樣,我真的沒有精力了”
順著他的目光,我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遮羞的被子下滑胸部三公分,基本我的小胸胸處於完全出來曬太陽狀態,而且,現在室內的陽光很燦爛,清晰度良好,就是近視超過800度的人,也能清楚地看見面前的兩朵粉色蓓蕾。
“呀!”我驚呼一聲,用被子遮住了腦袋。很明顯,這是鴕鳥才有的動作。
汪鴕鳥(從兔子到鴕鳥,那真是史上最不可思議之基因突變)本著以悶死自己為宗旨的精神,在被子下呼吸了5分鐘,然後被子被一隻大手無情地掀開。
蔡乾的桃花眼含笑看著寸縷未著的我,輕捏了一下我的粉肩,
“又不是沒看過,少裝純情”然後掀被起床。
我嚇得捂住了雙眼,這個死男人,同樣一絲不掛,又讓我噴鼻血!
我在床上滾了一圈,用不怎麼幹淨的床單把自己裹得像木乃伊一般,只留下兩個鼻孔出氣,望著蔡少走進浴室。心想,嘿嘿,這次你吃不到我豆腐了。
可是後來我才知道我失算了。
蔡乾出來後和進去前基本沒有差別,同樣一絲不掛。區別在於,進去的時候,我看見的是背面;出來的時候,我很不幸地看到了他乾乾淨淨的前面,而且某個部位特別精力旺盛,我覺得我要長針眼了。
他像沒事人一樣地坐在床邊穿衣服,等他套完白襯衫的時候,才瞄了一眼木乃伊的我,“你這樣不怕把自己憋死?”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粉若桃花的面頰。
我臉上一個激靈,雞皮疙瘩全長臉上去了,酥酥麻麻一片。我奮力搖搖頭,現在我渾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地方就是汪小兔小巧可愛的腦袋了。
他笑得更邪惡了,俯下身來,對著我臉上吹氣,我鼻腔裡滿滿的都是他濃烈的薄荷水味道,燻得我淚眼汪汪。
他眼中的笑意更盛,乾脆爬上床,一把抱起一動不能動的我,朝浴室走去。
半個小時後,我被他抱著出來,身上裹著厚厚的浴巾,兩眼無神地望著前方,身體還是呈僵硬姿勢。媽的,老孃這輩子沒洗過那麼難受的澡。他碰我一下,我就汗毛豎一下;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