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攻擊僅僅是試探性的,小隊的骷髏和殭屍在小鎮外徘徊,並被輕易地擊敗了。戰鬥持續了很久,雷德帕斯率領民兵英勇奮戰。
如果不是他被死亡騎士瑪杜克的黑暗魔法控制的話,這場戰鬥有可能獲得勝利的。
在一次戰鬥中,瑪杜克騎馬賓士到雷德帕斯面前,他使用黑魔法撕碎了雷德帕斯的意志,將他的靈魂扭曲成了一個邪惡的陰影。墮落的雷德帕斯隊長將他的邪惡力量傳播給了達隆郡的守軍,那些被感染計程車兵立刻背叛了他們的同胞,並開始屠殺他們。最後他們轉向達隆郡裡,屠殺了那些躲在家中的平民。
剩餘的亡靈部隊和墮落的雷德帕斯隊長離開了已經成廢墟的達隆郡,投入了洛丹倫的戰場。
天災此役獲勝的關鍵人物——死亡騎士瑪杜克在激烈的戰爭中活了下來,但是他那把造成了無數死亡和痛苦的符文長劍在達隆郡東北部的考林十字路口的那次會戰中遺失了。一個矮人中尉用他的盾牌震落了那把劍,並迫使瑪杜克倉惶逃跑。在接下來的漫長歲月中,瑪杜克的劍慢慢陷入大地並開始腐蝕周圍的土壤,漸漸地形成了一座長達一英里的峽谷,即今天的魔刃之痕。它與北部的瘟疫之痕和感染之痕“榮膺”東瘟疫之地的名勝。
當多利安腦海中回想起這些資料幾乎立刻就要昏厥過去,可以造成日後1英里長的劇烈腐蝕,瑪杜克的符文劍該有多麼強大,怪不得僅僅是碰了一下,多利安的符文劍就報廢掉了。
更不要說瑪杜克可以輕易的將聖騎士雷德帕斯的意志撕碎變成亡靈,還進一步腐蝕了其他的人類民兵。====
這些是未來發生的事,現在有了多利安這隻改變世界的蝴蝶未必就會發生,但是拋開瑪杜克可以控制心智的魔法不談,瑪杜克那把具有腐蝕性的巨劍現在活生生的就在多利安眼前,連薩鋼都能頃刻間融化的腐蝕,多利安想不到任何可以幹掉瑪杜克的方法。
“團長,我的符文劍沒了。”多利安攤了攤手,失去了符文劍,死亡騎士的戰鬥力不比一個石像鬼強多少,特別是生者死亡騎士,恐怕還不如一個食屍鬼。
而且符文劍的專屬性卻不是可以借一把來就能用的,就算拿來一把+5符文劍,對於現在的多利安來說也不比一把燒火棍強多少。
“加油,我看好你。”普林費斯特點了點頭,肅立一旁不再言語。
死亡騎士間的決鬥是不可破壞的,如果隨意插手兩名死亡騎士的決鬥,會被所有的死亡騎士唾棄,同時也會影響到死亡騎士所掌握的力量。
“聽到了沒,小子,你們團長現在只能看著你死,你要是束手就擒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瑪杜克大笑道。
“那我就看你能不能笑到最後吧。”多利安掏出禁斷邪語,兩下翻到漢圖恩的畫頁上,伸手按上,畫頁上漢圖恩的形象逐漸模糊,與此同時多利安身邊一個透明的影子變得逐漸清晰起來。
這個影子身體健壯修長,頭上有一對巨大恐怖的角,正是惡魔守衛漢圖恩的摸樣。====
瑪杜克看著多利安召喚惡魔守衛並不動手,只是站在那裡低聲誦唸著一段長長的咒語。
“誰敢召喚我!”
當漢圖恩咆哮一聲站在多利安身邊的時候,瑪杜克朝著自己手中的符文巨劍猛噴一口鮮血,身邊頓時多出了一把符文巨劍的幻象,那把幻象武器除了顏色內斂看起來與瑪杜克手中的那把符文巨劍並無二致。
“血魄的力量在我體內沸騰,為即將痛飲你的鮮血而興奮不已,讓你見識見識血魄騎士的絕技,符文幻象。”
瑪杜克朝著多利安一指,那把幻象武器就朝著多利安直射過來,多利安匆忙閃開,那把幻象武器卻彷彿長了眼睛一樣拐了個彎,劍刃一偏,就朝多利安斬下。
“雕蟲小技。”
身邊的漢圖恩揮動斧頭迎上,幻象巨劍與巨斧碰撞在一起,發出耀眼的火花,由於沒有支撐,幻象巨劍頓時被彈開老遠,瑪杜克趁著這個機會將巨劍插在地上,已經掏出了一本黑光流溢的字典,一隻手緩緩翻動一邊用惡魔語高聲誦唸著咒文,字典中不斷飄出一個個符文,緩慢地構建成一個惡魔守衛的影像。
“奴役惡魔?漢圖恩的真名被人掌握已經喪盡了顏面,你這個骨頭渣還想在漢圖恩的名譽上抹黑麼!去死吧!”漢圖恩大叫一聲,雙眼變得通紅,正是進入了惡魔狂暴的表現。
漢圖恩作為惡魔被人控制真名已經是十分屈辱的事情,現在瑪杜克卻在製造一個奴役惡魔的法術,讓漢圖恩變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