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笑了一下,“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股票代理,收人錢財,替人發財,你呢?”
她騰出手,做個小鳥飛翔的樣子,我明白了:“在機場?不,你是空姐?”難怪有這麼高挑的身材,難怪一下子看幾本英語書,她是要自我充電呢,“飛的國際航班?”
她笑眯眯點點頭,她笑的時候嘴角微翹,形成一個優美的弧線特別好看。
我笑道:“怪不得昨天感覺你處理現場很有經驗,在飛機上經常有人嘔吐吧?”
“當然,有些老外很神經質,稍一顛簸就叫上帝,劃十字,”她皺皺鼻子,“馬上吃的時候不準再提了,我會沒胃口的。”
“咕嘟嘟”,豆漿已經燒開了,她動作麻利地切斷電源,為我倒了一大杯:“你多喝點,吐得太多的人要補充水份,加點糖?”
“謝謝,不用。”
她發覺我舉杯的手有些顫抖,笑笑說:“被酒精麻醉的大腦能應對瞬息萬變的股票變動嗎?”
“做股票還好,不必時刻不離地盯著,感覺不好就按兵不動,期貨就不同了,真的連上洗手間的工夫都沒有,以我今天的狀態絕對不能做。”
她吃吃笑道:“以前有個機長也炒股,炒入了迷,據說在飛機上看圖表都聯想到K線圖,把我們嚇壞了,如果股票漲了還可以,萬一股票一下跌,他豈不是要將飛機一頭栽下去?呵呵。”
自從上次和連薇聊得很開心後,這次和空姐美女對面而坐,毫無拘束、漫無邊際地清聊,加上熱氣騰騰的豆漿,感覺一種如家的溫馨,不,我真正的家根本沒有這種氛圍。這使我原先反感吃飯時聊天的思想有些動搖,看來任何理論都不是一成不變的,環境不同、物件不同,會產生迥異的結果。
想到這裡我衝她笑了笑,她有些奇怪,停下來問:“怎麼了?”
“說了這麼多,還不知你的名字呢?”
“荊紅花。”她眼睛睜得圓圓的好似林心如,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好象非常在意我的反應。
“不錯,人美名也美,似一朵鮮豔的紅花,只是帶點刺,不如叫玫瑰花好了。”我不明白她為何這樣注視我,信口開河胡扯。
她好象一下子鬆懈下來,微微一笑道:“照你這麼說,到七十歲時我就要改名叫荊枯枝了。”
將杯中豆漿一飲而盡,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