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到荊紅花房間經過1807時,芮堯總要叫住我,有時問些工作上的事,有時拿出方案來研究,還有時請我調節水管或是更換燈泡。我最討厭下班後談工作,更何況影響我和荊紅花的交流,所以每次經過芮堯門前總是躡手躡腳象大猩猩走路,心裡彆扭透了。
最不方便的是晚上我和荊紅花看電視時總是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常常鬧得衣衫不整,頭髮凌亂,以前無所謂,反正靠得很近幾步路便溜回去睡覺了。現在很麻煩,芮堯經常過來敲門,要麼借水籠頭洗頭,要麼借洗髮水,要麼拎一袋小食品和我們看會兒電視,害得我們規規矩矩不敢過分放肆。
我悄悄到大廈管理處問過,這幫只知收費不會服務的傢伙居然說無法給我準確答覆,只能盡力而為,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完成修繕工作,有個坐在角落陰陽怪氣的人說簽訂合同時我們有言在先房子沒弄好,那個女的急著要搬我們有什麼辦法?
這幾天我們最大的樂趣便是在報紙中縫尋找租房資訊,一邊看一邊盡情描繪美好藍圖,但我建議合住一大套而她堅持租相臨的兩套意見始終沒有統一。
第101節:第十三章 八風不動(2)
“小白,今天你的大學同學臉上有傷沒能上機服務,有人說是簡機長的傑作。”荊紅花邊喝咖啡邊說。
我的目光立刻從電視前移開,將音量調至最小問道:“怎麼回事?兩口子打架了?”
“打架?”她搖搖頭說,“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你見過簡機長嗎?胳臂上的肌肉鼓起來比你小腿還粗,人家參加過健美訓練呢。估計是一邊倒的拳擊表演吧。”
“知道什麼原因?他們不是馬上結婚嗎?”
荊紅花瞟我一眼:“又著急了吧?不過聽說簡機長情緒正常,下班時專門站在門口等她,誰知道呢?也許只是一時衝動。”
“這不是理由!”我一時憤慨起來,“毆打婦女和兒童的都是懦夫!沒有任何藉口可以原諒。天生身體差異使得女人在家庭生活中處於弱者位置,她們往往為家庭付出更多而且承受男人們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