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
然而我已不再像年少時那樣,
想著你不在而淚流滿面。
我想著你總有一天會回來,
所以我努力著走過這些年,
微笑著看待著這一切。
我想著你總有一天會回來,
回來,帶我離開!
……”
我在冰涼的空氣裡自言自語,然後我的眼淚滑過臉頰。我側過身,被子埋住臉,抑制不住的呻吟抽泣。
我說你還好嗎?
我說你知道我很想你嗎?
第四節:身邊的位置就那麼多
後來每當我想到我這一段低糜我就無比自嘲。然後我總是裝著無比沉重的對周默說虧你還說是我好兄弟我絕望無助的時候你跑哪裡風流快活了!
而我的周默總是痛心疾首的呼天搶地。他說公道何在啊這個社會敗類的狼狽怎麼可以就這樣短暫而即逝啊!
是的,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我開始走出門,我說過我是個戈壁灘上堅強不屈百折不撓的小白楊。但是,周默口中短暫即逝的我的狼狽到底橫跨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卻是難以計算的。
我不知道嚴家明的離開何以對我造成這樣的打擊讓我這樣破天荒的一蹶不振,或許只是這麼多年的悽惶在這樣一個契機下一併爆發。
那些我以為我放下自尊就可以擁有不再失去的感情到底還是抵不過現世悲涼。於是我像是得到了某些答案一樣,只是那麼心碎絕望。再加上感覺自己面對生活顯得那樣卑微而力不從心,多少年來的自信便在一瞬間土崩瓦解。感覺未來很渺茫,將來很遙遠,一切都是那麼的難以預料。
其實我後來得以迴歸到原來還是要感謝張周南同志。
小島看著我蜷縮在屋子裡足不出戶悶聲不吭很久後終於不再讓我低糜下去。她帶著我四處走,抓住一切機會。於是那段時間我就認識了一大幫男男女女。可是到最後混個臉熟的還就只有張周南和盧為兩個人。
其實張周南並不老。比盧為還年輕些許。
有一天上班時候我給張周南/炫/書/網/整理(www。87book。com)檔案,然後我發現了一個巧合,然後我無比鄭重的說:
“1979年,有個閏六月,那個閏六月的第二天,我的老闆張周南同志出生了。
1987年,也有個閏六月,那個閏六月的第二天,我這個禍害出生了。”
張周南聽完後“噓”了一下,說低調低調。
我說你說怎麼辦吧緣分啊!
是的,張周南後來成了我的老闆。
當在酒桌上張周南試圖再敬我酒的時候,我氣息奄奄的說:“張老,小女子是失戀又失業您老要是覺得我礙了您的眼想著讓我早日駕崩的話,您就使勁灌吧!”
張周南說:“失個屁戀想要男人還不容易出去馬路上一抓一大把。失業麼就更不用說了,你要樂意明天就可以跑我那上班。”
於是就這樣,張周南就舉重若輕的將我解救於水深火熱中。而張周南的舉重若輕在後來的日子裡總是不遺餘力的表現出來。
有時候我就在想我命裡的貴人相助中的貴人說的是不是就是張周南。因為他總是幫我解決著或大或小的麻煩卻一無所求。於是我總是對著張周南說你上輩子一定欠我很多錢。
成為我老闆的張周南同樣不遺餘力表現出來的還有他一副精明的奸商樣。然後又總是一副內疚自責的模樣說:我的金錢欲是不是太強烈了?
我說:每個人都不同吧!如果沒有你這樣追求金錢的,怎麼能促進中國經濟快速發展呢?如果全是我這樣不知進取的,那中國早完了。
張周南又遲疑了一會,說:如果全像你這麼能說那也完了!
然後我說:我很能說嗎?
張周南“嗯”了一下,再點點頭表示肯定。
然後我就很諂媚的說那還不是張總教導有方。
我叫張周南張總,張周南在別人跟前介紹我說這是我們元經理。然後我總是很不配合的說我們公司就倆人。
雖然我總是抓住一切機會的跟張周南抬槓然後總是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而欣喜若狂,但咱是個實誠人,因此我不得不實話實話。那就是張周南確實是個好人。
可是張周南每當聽著我說他是個好男人的時候總是很認真的糾正我說——其實我很壞!
我看著他無比認真的眼神就會笑得不亦樂乎。然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