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這時候夏唯只想到了死,自己就像是被剝光了皮的羔羊任他宰割。
他恨她,卻每晚都會像要榨乾她一般的要她。她不明白,為什麼男人的愛和性可以分得這麼清楚?開始的時候,她反抗不從,換來的是他更粗暴的對待,後來她學會乖了,學會了接受,他也不那麼粗暴,去而依然讓她有種被掏空的感覺。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今夜的他格外的熱情,她不知道自己暈了幾次,可每次又被他想著法子的折磨醒,就這樣,她在昏迷與清醒之間,承受著他的力量,感受著他的灼熱,直到他釋放最後的熱量,她想,她終於可以休息了。
照例的每天早上喝著陳嫂端上來的茶,吃著他留下的藥,現在她吃藥就像吃維生素,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吃完藥,放下杯子,正準備下去,後面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看你吃得那麼舒服,不會是被你換成維生素了吧?”
夏唯知道他有極其嚴重的起床氣,如果認認真真的和她說,不定又要多長時間,現在都快十一點了,她急著去老宅,也不和他說,拉開門就走了。
她覺得不僅曼姨,連紀老爺子都對她和紀昭南的婚姻不抱希望了,以前偶爾還會勸說兩句,現在乾脆一句話不提,就連中秋節紀昭南沒有出席家宴,他們也沒問什麼。
夏唯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不高興,也不傷心。
不過只要一聽到紀老爺子悠長的嘆息和蹣跚的背影,她就止不住一陣心酸,而往往這種心酸會讓他無緣無故的就想到了紀昭南,那心酸就變成了莫名的心痛。
她知道自己還是有病的,這種病太重,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痊癒。
或許,從她愛上紀昭南的那一刻起,這種病就沒了痊癒的可能。
下午的時候陪曼姨逛街,聽得最多的就是她如何辛苦的照顧紀老爺子,掌管紀家大小事務,當然也少不了幾句對曾玥的懷念。
一提起曾玥,夏唯也有點想她了,也有點羨慕她,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還真不是她可以學得來的。
夏唯吃過晚飯才回家的,回到家裡,紀昭南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夏唯愣了一下,問:“吃過晚飯了嗎?”
紀昭南關了電視,扭頭看她一眼,站起來上樓。
夏唯跟著上樓,想著他可能因為什麼事情生氣。
夏唯走進來,紀昭南劈頭就問:“你為什麼總是往那邊跑?”
果然如此。
“我去看爸爸。”
“你用不著這樣,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就夠你吃喝不愁的了,不用貪圖他的那點財產。”
夏唯直接轉身要進浴室。紀昭南伸手拉住她。
“你竟敢漠視我?”
夏唯直直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沒有漠視你,也不敢漠視你,更沒有貪圖爸爸的財產,我只是去盡兒媳婦的孝道而已。”
“兒媳婦的孝道?呵呵,我看還是先盡做媳婦兒的職責吧!”
說著,就把她往臥室裡面扯。
夏唯欲哭無淚,扒著浴室門不願意放手。
“我好累,你先讓我洗洗澡。”
紀昭南的勁上來了,才不管你是淚還是渾身是汗,扛著他將她摔在床上,壓住就開始扯衣服。
夏唯想掙扎,紀昭南立即出聲警告:“乖乖的。”
夏唯立即就不敢再做大動作了,因為她真的怕惹怒他的後果。
夏唯乖順了,紀昭南也滿意了,衣服從來都不用脫得,每天她都要損失一件衣服,不是睡衣,就是平常穿的衣服。
紀昭南正歡暢時,夏唯抓緊床單,胡亂的搖擺著頭,神情迷亂而痛苦的喘息著問:“你既然這麼……恨我,為什麼……每天還要……這麼……這麼對我,呃”
紀昭南重重的撞了一下,吻住她的唇,說:“你是你,你的身體是你的身體,兩者不能相提並論。”
這個答案讓她心痛如絞,可是另種感覺更讓她有種想死的感覺,她緊咬著下唇,抑制那因為一波波不斷湧上來的歡愉感覺。
“你……如果哪天我……我死了,你……你是不是還打算留著我的這副身體……奸……姦屍啊?”
紀昭南頓了一下,看著她通紅的小臉,迷亂的神情,男人的自尊的滿足讓他力量更盛,他一把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到他身上。
夏唯承受不住體位的突然轉變,灼熱的陡然深入,讓她忍不住輕呼一聲,一低頭,狠狠的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