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已隱避好,只等甕中捉鱉。
王瑋楠輕輕揮手,暗示先進兩人查探裡面實景。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洞穴,只見一團火焰還在冉冉灼燒。
一人出洞:“上校,裡面沒有人,只是火堆還在,恐怕他們還沒有走多久。”
“不可能,他們根本就沒有走。”劉建環顧四周,這裡只有這一條路,他們怎麼離開的?真的飛簷走壁?
王瑋楠默不作聲,舉起手槍,慢慢的走進洞裡。
有些暗沉潮溼的洞穴中,一滴一滴冰涼的山水滴落在溼潤的地面上,鍥而不捨的竟也滴落而成一灘清水,一雙腳踩踏而過,瞬間,成一地泥濘。
“上校,小心一點。”劉建再三囑咐,畢竟敵在暗,他們在明。
“啪。”一聲輕吟,卻不見槍支的轟響。
“咚。”身後一人緩緩墜地,身上竟毫無傷口。
王瑋楠臉色一沉,俯身檢視倒下之人,脖子上一根細針,這是什麼東西?
“是麻醉劑,上校,他們果然在這裡。”劉建警覺的環顧毫無響動的四周,這裡太過陰暗,如果不借助外界光亮,根本就看不清他們的位置。
“給我出來,明人不做暗事,你們這樣偷襲算什麼男子漢,出來。”王瑋楠大吼一聲,口口聲聲說自己不算男子漢,他們這種行為又何以算是大男人 ?'…87book'
“我本來就不是男子漢。”陳鈺穎扣動弩箭,一支支細小的飛針鋪天蓋地而來。
瞬間,二十幾個悉數倒下,只剩下兩人被困在其中。
劉建驚覺的朝四面掃射槍支,一陣陣轟鳴的槍響在他們四人身邊疾馳而過。
“出來。”王瑋楠再次怒吼。
南宮煜從洞頂處跳下,嘴角微微一揚,“別來無恙啊,王上校。”
王瑋楠神色冷淡,舉起手槍冷漠以對,“躲在暗處射殺,根本就是小人行為。”
“王上校用真槍對我們的假彈,這就算是君子所為?”南宮煜淡笑,很是詭異的一抹淡笑。
王瑋楠冷冷回覆:“既然你已經知道我不是君子,那你還敢這樣出現,你就不怕——”
“這得多虧了劉營長的引路了,真不愧是我爸的老部下,做事就是乾脆。”南宮煜不理會王瑋楠的咆哮,轉而心滿意足的看向一旁隻字未言的劉建。
劉建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的離間計,我可沒有幫你引什麼路。”
“不是劉營長引路的嗎?難為我還特地給你留了一張地圖,那可是我精心繪製的,我以為你還念著舊情才放過我一馬來著,看來,是我多想了。”南宮煜難掩失落的搖搖頭,“本來還想念那放我走的恩情不殺你的,結果,唉。”
“什麼叫做放他走?”王瑋楠起疑,怒視著一旁低頭不語的劉建。
劉建咬牙,“我的確是顧念公爹的舊情放過你一馬,卻不料正中你下懷,可是現在我絕不會再放過你。”他舉起手槍,槍口正對著南宮煜的腦袋。
“殺了他,開槍。”王瑋楠勒令開槍。
劉建手腕處微微輕抖,恍惚間,竟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有塊青紫處,乍眼一看,舉起手槍的手早已麻痺。
“你不念舊情要殺我,我可是很尊敬你是長輩,饒你一命。”南宮煜搖晃著手裡的飛針,下一刻已經刺進了劉建的另一隻手臂上。
王瑋楠慌亂的也再次舉槍靠近南宮煜的頭頂,輕蔑一笑,“你似乎忘記了還有我的存在。”
“那王上校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我們的存在?”項安琪從另一側跳下,搖晃著手裡的弩箭。
王瑋楠手臂發麻,整個人險些跌倒在地,“你們——”
“現在是四對一,不知道王上校還有什麼想對我們說的嗎?”傅炎也拎起弩箭而下,果真不愧是七兒的秘密武器,一根小小的細針就能讓一頭牛倒地不起三天三夜,更何況是人身。
“成王敗寇,要殺就殺。”王瑋楠不怒反笑,“我如果死在這裡,你們也脫不了干係。”
“看來你也很怕死啊。”陳鈺穎舉起一手輕輕的拍打在王瑋楠的臉頰上,看不出平時冷漠高傲的王瑋楠也有怕死的時候,諷刺,絕對是諷刺。
王瑋楠冷冷發笑,“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死在你們手裡不甘而已。”
南宮煜俯身在他身側,盯著臉色蒼白的他,笑道:“你放心,我也不打算殺了你。”
王瑋楠怒恨,“你現在不殺我,你以後會後悔的。”
“是啊,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