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承的胳膊:“你怎們知道我在這裡?”兩人邊說邊往回走。
“心有靈犀。”東方承大言不慚地說。
“你這個時間怎麼有空來找我?不忙嗎”雖然今天是週末,但東方承是一個從來沒有休息日的人,從來都是忙得忘記時間,忘記休息。
東方承停下腳步,嚴重閃過一絲不捨和難受:“小葵,我來是跟你說,我明天要去巴黎開會,還要和幾家公司洽談幾個合作專案。估計要一個月才能回來,我捨不得你。”
向日葵默默地凝視著他,心裡也是萬般不捨,自從那次胃痛以後,東方承就每天會來陪她,漸漸成了習慣,似乎每天只有見過他候才是完整的一天。
想到接下來的一個月不能見面了,而且又將阻隔一個海峽,向日葵的辛酸和恐懼又浮上心頭。可又不能表現出來,努力隱藏眸子中的失落和難受:“我等你回來,你自己要小心點,千萬要注意身體。還有。。。。。。”
“還有什麼?”東方承嚴重飄過一絲異樣,緊緊盯著向日葵,嘴角劃過一絲狡黠的笑:“娘子有何吩咐?夫君我照辦就是了。”
向日葵紅著臉睨他一眼:“你是不是裝古人裝上癮了,一次玩笑話還沒忘記呢?”
“怎麼會忘記呢?那可是證據,我早就預定你的終身了,你非我不嫁。”東方承邪邪的樣子把正難受著的額向日葵給逗樂了。
“拿我尋開心很好玩嗎?”向日葵又故作生氣狀。
東方承趕緊安慰:“我說的是實話,而且我從來不會對你撒謊。”轉而又捧起向日葵的臉,兩雙漆黑而深情地眸子在空中對視:“你放心,雖然巴黎是浪漫之都,有很多美女,但是我不會搞豔遇的,我心裡只有你。所以也請你乖乖等我,也千萬別有豔遇哦!”
“你怎麼知道我想說這個?”向日葵欣喜而甜蜜地看著一臉真摯的東方承,他的話讓離別的傷感增添了一分欣慰。
“我說過,我們是心有靈犀的啊。”東方承笑著摟緊她:“一個月很快過去的,而且我會天天給你打電話,給你報平安,所以你手機得隨時開著哦。”
向日葵幸福地把頭靠在他溫暖的胸膛,感覺這裡才是她最溫暖的港灣,希望一個月很快就過去,從此再也不分離了。
東方承出國已經又兩個禮拜了,向日葵白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工作,只是少了一個人經常會藉口著各種理由把她給叫去,到有點不習慣了。
只是到了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就會接到東方承的越洋電話,東方承樣該是乘著中午休息的時候給她打電話的。
每天隔著遙遠距離的對話只是說說一天發生的事,讓對方知道彼此是否安好。雖然不能見面,但甜蜜地氣氛總了臉海峽也無法阻隔,這樣的電話倒也讓平時說不出的話都能向對方大大方方地說出,距離的阻隔道拉近了心的距離。
不過,奇怪地是道今天東方承已經有三天沒給她打電話了,算算日子他離開已經23天了。但向日葵撥他的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向日葵這幾天總是膽戰心驚看,不知道他在法國出什麼事了,為什麼不給她打電話?為什麼手機一直關機。
她也曾經旁敲側擊地去問過方鵠,希望能從他口中得到蛛絲馬跡,但經過向日葵的試探,看來方鵠也不知道。
到第30天的時候,本應該是東方承要回國了,但還是沒有見到他回來,也沒有絲毫音訊。向日葵每天心神恍惚,焦躁不安地過著日子。
“向小姐,可以聊聊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倏地從耳邊響起,向日葵正在胡亂地撥著盒子裡飯的,只是怔怔地發呆,一口也沒塞進嘴裡。
聽到聲音向日葵回過神來,左側轉出一個男子。深奧的眸子泛著陰冷的寒光,高挺的鼻子如鷹般讓人恐懼,向日葵看著眼前的人強扯出一抹笑意:“莫總。”此人就是東方集團現任總經理,東方博遠的乾兒子莫運籌。
“這裡說話不太方便,去我辦公室談好嗎?”莫運籌似笑非笑地看著向日葵。
向日葵遲疑了一會,還是點頭同意了。東方承曾經跟她說過,讓她儘量不要和莫運籌有接觸,說他“並非善類”。但向日葵還是答應了,不是因為她忘記了東方承的話,而是因為東方承的突然“失蹤”讓她焦急萬分,心想著說不定能從莫運籌這裡得到些訊息,好歹在東方承不再的時間裡,他是東方集團的最高決策者。
“莫總找我有事嗎?”向日葵小心翼翼地問。
現在辦公室裡就他們兩個人,莫運籌陰冷的眸光直擊著她,向日葵覺得被一股寒意圍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