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知道了那車禍背後他的付出,以及那同樣的十二年。
“喬欽哥哥你也要幸福。”頭靠在他胸前,這個懷抱太熟悉了,只是強壯了很多,可他還是那樣為她付出。
“只要你幸福,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我的幸福。”
向日葵又是一陣心酸,想說什麼可又吞了回去。春日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形成一幅漂亮得無懈可擊的圖畫,意圖當年那兩個小小少年的無憂歲月。
這一天,他們一起吃了12年來第一頓晚餐,他們邊吃邊聊,從分開的時候談起,經歷的喜怒哀樂,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用盡了一切經彼此的空缺都填補完整。
可當一切言盡,那個人都感覺心裡空空的。他依舊愛著她,一如既往,而且那份愛經過歲月的沉澱和歷練,更深更濃了,他卻無法說出口,因為他愛,愛她。而她,也深深感覺出了,彼此從來都是心心相印的,她感受到了,可她任性地想自私一回,她知道喬欽哥哥會尊重她。
回到向日葵家樓下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就在她轉身上樓的時候,喬欽突然叫住了她,轉身卻調入了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初春的夜晚還是很冷的,這樣的溫暖觸及心靈。
喬欽她髮間落下一個深深地問,濃濃地情誼流淌著,久久捨不得放開,向日葵安靜地在他懷裡,聽著他平穩的心跳,心裡酸澀難耐。
“上去吧!”喬欽放開她:“叔叔阿姨肯定著急了。”
再次轉身的時候,卻瞥見不遠處站著一個頎長的身影,在路燈下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風吹亂了梳理整齊的頭髮,在夜色中孤傲得站著。
像一個遺世獨立的霸者,讓人感嘆絕美風姿。嘴唇緊閉,冷冽的雙目緊緊盯著向日葵和喬欽。臉上的傷痕在微弱的路燈下,依稀可以看清。
她突然一怔,看樣子他已經來很久了,怎麼剛才沒發現喬欽也順著向日葵的目光看去,卻只是微微一頷首。
向日葵正步知道該怎麼做的時候,東方承大步向這邊走來,眼睛一刻沒離開過向日葵。
“你來幹嘛?”沒好氣地說,因為上午的事,還是很生氣,也因為他剛剛這樣不出聲地偷看自己的行為。
“你說我來幹嘛?”東方承一把將向日葵拉回自己的身邊,儘量隔開她跟喬欽的距離。在向日葵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這麼一拉,一個踉蹌,人往後仰去,差點摔倒。
喬欽一跨步,拉住向日葵的右手,兩個男人同時左右兩邊護住了向日葵。
向日葵有點侷促地,兩人又同時掙脫開手。
“我等你很久了。”東方承忽然開口,柔和的音調和剛剛的反問判若兩人:“我知道你今天生我的氣了,上午你理都不理我。。。。。。我。。。。。。”東方承只要每次碰到向日葵或者和她相關的事,就不會再是那個淡定自若,笑傲商界的他了,口氣裡全是苦苦可憐,像是手了極大地委屈似的:“你看這傷也算是對我的懲罰了,很痛的。”
說著便將臉貼近向日葵的臉,全當喬欽是不存在的,東方承這麼做一方面是裝可愛博同情,另一方面是對“情敵”的示威,故意搞出親暱狀。
“活該!”舉起手將東方承的臉推開。
“啊!”東方承鬼哭狼嚎大叫起來,捂著臉作痛苦狀,著實把向日葵和喬欽都下了一跳。
“打哪兒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讓我看看。”聽到東方承的慘叫,向日葵嚇傻了,肯定是自己剛才推開他的時候打到他的傷口了,頓時懊惱萬分,心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向日葵掰開東方承捂住臉的手,輕輕在他傷處摩挲,柔聲道:“還疼嗎?”
“還生我氣嗎?”東方承盯著她被淚水打溼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
看著東方承依舊晴朗的眸子,有點痴痴然,俊朗傲然的臉上雖然被傷佈滿,但依舊難掩從內而外的俊美風華。
“小花朵,別為他擔心,他那傷死不了。”喬欽清朗的聲音飄起:“看他那樣,就知道在博同情,就你單純的傻丫頭才會上他當。”
向日葵趕忙抽離在他臉上摩挲的手,斜塔一眼,看東方承那奸計得逞的笑,就知道自己上當了。
“原諒他吧!這次是我衝動了。。。。。。他。。。。。。他對你很好,我看得出。”喬欽故作輕鬆,轉頭看向東方承:“要是你讓小花朵手一點委屈,下次等待你的就不是拳頭了。”
東方承不解地看向喬欽,他不是一直愛著向日葵嗎?他不是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