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幫著,還真是過不下來,她是急著去美國的,婚禮在美國舉行的,只好派出誠誠當代表,去找江澈談判。
可誠誠就是個小叛徒,一去不復返,讓她等了一天,還沒個人影回來,讓她急得不行,就自個兒打的去酒店,一把按上那門鈴,氣勢大得很,沒有敢攔她。
來開門的自然是江澈,身上披著浴袍,胸前半敞著,還有些溼意,特別是頭髮溼得直往下滴水,眼瞅著是從浴室出來,她按門鈴的時候估摸著正著洗澡,或者是洗好,正打算擦乾?
她懶得問,習慣地遞過去一記白眼,直接地推開他,自個兒往裡面衝,江澈接收到她的白眼,無奈地一聳肩,短時間裡想讓她改變態度,還真是有些難度,不過,他是什麼人呀,哪裡能讓這點子小困難給難住?
一個大活人難不成還能讓尿憋死?那準是缺心眼的,江澈別的不好說,那心眼自是不普通的深,想當年……
呃,他往裡走,跟著她的腳步,這想當年還是不想的好,一想當年,就怕她直接地往回走,到時,還真是讓他頭疼的。
“誠誠呢?”找遍了整個豪華套房,都不見誠誠的小身影,她急得角落裡都給找進去,還是沒有見誠誠的身影,那個火大得不是很一般,是非常得火大,大得她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一樣,衝過去,一把子揪住他的浴袍,“你把誠誠弄到哪裡去了?”
那浴袍本就披著鬆鬆垮垮的,他從浴室裡出來,就隨便給披著,腰間一攏,就算是完事的,給她那麼一揪,就給掀開泰半,裡面自是啥都沒有,幸好下面還給擋著,不然就整個兒曝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