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若依舊樂不可支的狂笑,雨晨則悻悻然地回自己的房間。
一大早,電話鈴聲不停地擾人清夢,香雲痛苦的慘叫一聲,困難地移動身軀,伸長手臂取下話機。
“祝香雲,起床啦!”雨若高八度的聲音,掩藏不住興奮。
“你神經病,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習慣嗎?早上九點前,我不接電話,也不見客人。”香雲一聽到是雨若的聲音,倒頭又想睡。
“我是早上十點以前不清醒的人,可是今天的這等大事,讓我在早上六點半就神智清明,難道你一點都不好奇?”雨若見她沒反應,提高音量,“我已經忍耐一個小時,捱到七點半才打電話,你到底要不要聽嗎?”
“你說吧!不過音量降低一些,一大清早,我可受不了你在我的耳畔大聲喧譁。”
雨若迫不及待地把雨晨和昕庭之間的事“錄影轉播”。豈料腦筋還不是很清醒的香雲,反應竟是,“桃樂思生了?生幾隻?”
“喔!受不了你,你到底有沒有聽出重點?桃樂思生幾隻,老實說我並未放在心上。”雨若再把事件重複一次,精采之處,還不忘加強語氣。
這下香雲可完全清醒了,驚呼道:“真的?”
“有人已經為外洩的春光捶胸頓足、痛不欲生了,難道還會有假。”雨若高興的說:“雙方的第一次接觸,已經開始了,別忘了告訴我,昕庭的反應。”
掛上電話,香雲也和雨若的反應雷同,興奮得再也睡不著了。
她喃喃自語道:“非得問問昕庭看到她穿什麼顏色才行。”
早上八點半,香雲出乎昕庭預料,出現在一樓的診所內。
“你的安眠藥,藥效不夠了嗎?今天怎麼一大早就起床啦?”昕庭正忙著料理桃樂思。
“我需要安眠藥?真是天大的笑話,我還嫌一天睡十小時太少哩。”香雲趨身近前,探視剛才出生的小聖伯納犬,“知道桃樂思生了,我立刻迫不及待的起床。”
“關心桃樂思,還是關心賀雨晨的斬獲?”昕庭悶哼一聲,“想對我施粉紅陷阱,沒效啦!我又不是好色、定力不夠的男人。”
“雨晨穿什麼顏色的褲褲?”香雲不動聲色的問。
昕庭忙著工作,不疑有他,毫不思索的答道:“淺黃色。”
“哇哈!還說你不是好色之徒,連裡面的隱私,都看的清清楚楚,一個穩重正直的君子,會有這種定力不夠的行為嗎?”香雲眼睛盯著他看。
昕庭知道上當了,張大嘴巴,雙手停在空中,滿臉通紅,結結巴巴的說:“誰叫她要跌倒,我可無意去細看。”
“真的?”香雲故意以懷疑的口吻,“聽說雨晨從不穿那件睡衣走出房間外,若不是為了桃樂思,她也不會失神地穿睡衣出門。這會兒,她正懊惱你不知看到多少,如果她知道你連她什麼顏色的褲褲都明白清楚,她一定會痛不欲生。”
“她故意的,一定是你們和她聯手的詭計。要追我,色誘之計是最下策。”昕庭窘得不敢迎視香雲銳利的目光。
“有人會故意跌倒嗎?難道美人計不夠,還得加上苦肉計嗎?”香雲不放過他,走到他面前,“你太低估女人的智商,也貶低了你的格調。”
昕庭無心戀戰,“我才不管什麼智商、格調,叫賀家姊妹離我遠一點,我對她們無心也無意。”
“是嗎?”香雲笑迷迷的問,“你會後悔曾說這句話。”
“穿著暴露,恬不知恥的女人,有什麼好後悔的。”昕庭把炮火轉向香雲,“你們這群理念相同的女人,給你們一個忠告,別把身體當武器。尤其是你,千萬別對吳迪輝隨便,否則有一天被他始亂終棄,我可不幫你收爛攤子。”
“喲!老羞成怒啊!”香雲嘻皮笑臉,“把身體當武器有什麼不對,我們擁有身體的自主權啊。只要我喜 歡'炫。書。網',有什麼不可以呢?”
“你想被禁足嗎?爸媽授權給我,不要逼我使用權力。”昕庭氣得血壓上升。
“跟你開玩笑的啦,”香雲拍拍他的肩,“EASY!我還沒到色慾薰心、飢不擇食的地步,我雖然和吳迪輝交往,但我不會隨便和他怎麼樣的。”
“請不要破壞我對你的信任。”
“桃樂思生的小寶貝還好吧?我還要靠它們賺錢噸。”香雲轉至安全的話題上。
“桃樂思不能再生育了。”昕庭把原因告訴她,“這六隻小狗,你可要好好照顧。”
“可惜!”香雲無限惋惜,“我還計劃靠桃樂思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