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慰道:“沒關係,我是你們的愛神,有我在,包準搞定。”
“我們沒事。”宋廷恩笑得有些僵硬。
“又不是今天才認識你們,看你這樣子,沒事才有鬼哩!”梁雨絲深不以為然。
一支熱鬧的舞曲結束後,接下來的節目是民歌手的自彈自唱。感性、渾聘、高亢的嗓音,立刻撩起梁雨絲的注意。
這個能撥動心絃,又帶點磁性的歌聲的主人是誰
梁雨絲好奇地朝舞池戴向望去,卻被舞池中央正跳得起勁的戴傾城擋住視線。
戴傾城接過樑雨絲的視線,朝她這邊走來。
“你們聊些什麼”戴傾城喘著氣,問著梁雨絲。
像是培養了許久的默契,戴傾城一坐進吧檯,目光就只擺在梁雨絲身上,似乎無意瞧宋廷恩一眼。而宋廷恩也隨之離開臺面,轉身瞎忙。這種刻意的掩飾,一一都看在梁雨絲的眼裡。猜想,這兩人的愛之船即使沒有翻船,必定也是擱淺了。
“你家的男人,三年才不見,膽子就變大了,竟然敢叫我買單!”梁雨絲故意抱怨,目的是想將宋廷恩扯進話題。
然而這招卻失靈。兩位當事人故作泰然,沒有人願意吭聲,逼得梁雨絲只好將戴傾城拉到另一張桌子。
“喂!你們到底怎麼了我才剛回來,你們就演這出默劇給我看?”梁雨絲壓低聲音問。
“你在瞎掰什麼我們哪有演什麼默劇”戴傾城笑得很不自然。她心裡很明白梁雨絲想知道什麼。
“我在掰什麼,你心底清楚,你和廷恩兩個人怎麼了可別告訴我分手了。”
戴傾城愣了半晌,唇角勉強泛出笑意,支吾地說:“我們——我們還不是老樣子,每天開店營業,他照顧吧檯,我忙著招呼客人,你不知道我們的生意有多好,請了工讀生還忙不過來,有時候……”
“你們分手了,對不對”梁雨絲正色再問一次。
戴傾城眼神不定地望著梁雨絲。她心裡清楚,在梁雨絲面前,她是撒不了謊的,但她又能說什麼又該怎麼說
戴傾城給了梁雨絲一個難以捉摸的笑意,懷著幾許淡淡的悵然,將目光移到舞池旁那個抱著吉他、唱著鄉村老歌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身材相當健美,透過昏黃的投射燈,隱約可見頗具個性,且粗獷中帶點俊美的容貌。一身牛仔衣的帥氣打扮及神韻,流露出一股能緊緊扣住女人心扉的放浪、豪邁的誘惑力。就連向來對男人採取孤傲態度的梁雨絲,都忍不住若有所思地多瞧他幾眼。
“你看那個人怎麼樣”戴傾城一副很欣賞的口吻問。
梁雨絲深鎖狐疑的眉頭,盯著戴傾城瞧,她猜不透戴傾城這句話的用意何在她怎會突然要她對一個初次見面、連打聲招呼說“哈羅”的機會都沒有的陌生男子下評論除非是——
“就那傢伙就是他將廷恩給淘汰出局的”
戴傾城不語,呆了半晌,才說:“他叫何筱凡,是店裡的駐唱歌手,很有才氣,也為我們店裡吸引了不少女客人。”
“連你也被吸引了”梁雨絲非 常(炫…書…網)不諒解。“什麼才氣!我看他也只不過是個會彈彈吉他、唱幾首情歌就自以為了不起的膿包而已!說穿了,你還不是被他那瀟灑、帥氣的外表給迷得神魂顛倒甭說宋廷恩,恐怕連你自己是誰你都不知道!”
“我們不要談他好不好”戴傾城將茫然的目光收回到桌面。
“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要不問,那算什麼朋友”
戴傾城泫然欲泣,久久說不出話來。她不願談,而且她根本不曉得該怎麼談起。
“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他欺負你,我找他算帳去。”
算帳天啊!這筆情帳該怎麼算起甚至要找誰索討去
“他快要結婚了。”戴傾城盈盈淚水掛滿面,悲傷得像個可憐人。
“結婚!”梁雨絲驚詫萬分地跳了起來,又情緒激動地罵著:“這個王八蛋,良心被狗啃了是不是我去找他算帳,看他怎麼對我說”
“雨絲!”戴傾城急忙將她拉住,悽酸地說:“算了,已成定局了,沒什麼好談的。”
梁雨絲狠狠瞪了吧檯的宋廷恩一眼後,才稍微緩和氣憤的情緒,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究竟在玩哪門子的遊戲”
“一年前,店裡有個常客看上廷恩,常常藉機要廷恩陪她喝酒,我也擋了幾回,後來因為大家都談得來,所以也就鬆了戒心。沒想到,暗地裡,她真的在追廷恩。就在二個月前,她在店裡又喝得爛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