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麼,種種的這些都在她的心裡埋下了不安的種子。
厲蒼爵沒有在說話,只是將冰涼的大掌罩在她的手背之上,兩個人的呼吸融合在一起,安逸當中卻又透著另外一種的危機。洛晴綰乖巧的任由他依靠著,反手緊握著那疤痕滿布的右手,纖白的手指慢慢的與之十指緊扣在一起。厲蒼爵手背上的面板坑坑窪窪的,白色的火燎傷痕若是看在旁人的眼中一定會驚撥出聲,可是洛晴綰卻視若無睹的將他的手背執到自己的唇旁,在那上面印下深吻。
厲顧明月察覺到自己一時的失言,臉上的表情帶著難堪,卻也不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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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在說話,只是平靜的任由車輛行駛進別墅區,也是直到此時厲蒼爵深邃的眼眸落在後視鏡處,一個黑色的暗點逐漸的消失在他們的車後,隱藏在面具之下的薄唇微勾,肅殺的氣息隱隱浮現在他的眼底。
“媽,他真的就是老宅裡的那個坐著輪椅的男人,我曾經去過一次,就是他!”馥瑾玉喃喃的開口,她至今也還未曾從那個震驚當中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算不得多麼好看。
路易斯·爵沒有說話,只是更為用力的與她十指緊扣,文叔緊握著手裡的手術刀,眼神堅毅的劃開了那個血口子附近的皮肉,伴隨著刀片落下大股大股的血再次的湧出來順著面板滑落到沙發之上,甚至低落在地板之上。
“丫頭,坐到沙發的前面去,讓路易斯的頭搭在你的腿上。”文叔吩咐著,洛晴綰麻木的照做,將路易斯·爵的頭依靠在自己的大腿上,從她這個方向可以更為清楚的看到路易斯·爵煞白的臉色,此時的他緊閉著眼睛似在隱忍著什麼,額頭上豆大的冷汗冒了出來。洛晴綰柔白的手一遍遍的擦拭過那冷汗,她努力的讓自己全身不顫抖,儘管看起來好似並沒有什麼效果。
怎麼可能,就算是蒼爵在怎麼樣轉變也又怎麼可能跟路易斯·爵扯上關係?更不要說他面具底下的那些傷疤自己看的可是清清楚楚的,更何況路易斯·爵那種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又怎麼可能和溫柔的爵一樣呢?洛晴綰在心裡這樣的告訴自己,下車的動作越發的迅速了起來……
倏然的,洛晴綰倒吸一口涼氣眉心緊蹙了起來,她看到好似有什麼人影在庭院裡晃動著,樓下傳來的開門聲伴隨著凌亂的腳步延伸到人影處,洛晴綰下意識的認為是招賊了,畢竟像是電視新聞上也報道了不少。慌張的向著房間外面跑去,她清澈的眼眸裡透著慌亂,生怕文叔文嬸會受到什麼傷害。
“我先上樓了!”厲少傑冷哼一聲,他從頭到尾都不同意這個女人進門,自然也不想要在樓下看到她惺惺作態的樣子。
皓白的貝齒緊咬著下唇,不讓痛呼的聲音溢位來,洛晴綰烏黑的發順著臉頰兩側傾瀉下來,將路易斯·爵臉上的表情給遮擋住,一顆帶血的子彈在下一刻被文叔取了出來,扔到了托盤裡發出沉重的聲音。
“雲修呢?”厲義雄掃了一眼大廳,很明顯厲雲修並沒有跟著一起回來。
“該死的!我就知道當年應該連那個小畜生一起解決掉!”厲顧明月的手緊握著,手指甲幾乎要陷入到肉裡,厲義雄聞言眼神當中一抹戾色浮現,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看著厲顧明月那張描繪著精緻妝容的臉。
昏暗當中,文叔與文嬸互相對看了一眼,文叔率先的將路易斯·爵先抬了進去,洛晴綰依舊怔怔的站在原地漂亮的小臉上驚愕的表情明顯,文嬸站在她的身旁,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臉上的所有表情變化,似乎是在心裡已經想好了說辭!
“你開什麼玩笑?那個L集團的總裁是老宅裡的那個廢物?”厲顧明月早已經從電視上看到了轉播,那麼轟轟烈烈的一場簽約儀式猶如是一個笑話透過電視讓全臺灣的人都看的清楚!那張戴著面具的臉彷彿就像是一個夢魘,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從她的腦海當中除去分毫!
厲少傑依舊事不關己的躺在沙發上玩著ipad,眼神看也沒有看向厲顧明月這邊,手指快速的在螢幕上滑動著,慵懶的模樣成為大廳內緊繃氣氛的唯一例外。
“路易斯·爵,你到底是怎麼受傷的?蒼爵呢?”洛晴綰像是想起了什麼的開口,路易斯·爵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那麼蒼爵去哪裡了?為什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難道蒼爵也出了什麼事情麼?這樣的念頭一經出現在她的心裡,就像是生根發了芽似的瘋狂的在心裡長了出來……
“媽,我最近特別想要吃酸的東西,雲修幫我買了好多酸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