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儘管並不是那麼的強烈卻還是被自己清晰的捕捉到,洛晴綰的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的認為是厲蒼爵出事了。
洛晴綰也像是剛剛打了一場仗似的鬆了一口氣,乾淨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小巧鼻尖上的汗水蒙了一層。下一刻她卻像是意識到自己的手指還與路易斯·爵的十指緊扣,慌張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男人卻霸道的死死不鬆開。
文叔動作迅速的清理起處於路易斯·爵腰腹部的傷口,剪刀迅速的劃破那件價格不菲的襯衫,洛晴綰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血窟窿如此清晰的呈現在自己的眼前,讓她頭一次的面臨著生死。
更何況,自己厲蒼爵的身份早晚是要退出這場爭鬥著,他下意識的不想要讓洛晴綰在自己的身上放太多的感情,可是當一切真的都開始的時候,他卻早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去攝取這唯一的溫暖。
“謝謝。”冰冷的兩個字從路易斯·爵的口中吐出,沒有任何的情緒卻帶著劇痛之後的微微虛弱。
“瑾玉,你懷孕的反應好像不怎麼強烈啊!”厲顧明月緊擰著眉頭的開口,馥瑾玉聞言努力的讓自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不那麼緊張。
“你抓著我的手好了。”洛晴綰終於還是不忍心的開了口,不論之前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情,現在這樣的情況她真的不忍心。
這棟別墅一到晚上的時候便會顯得特別的冰冷,傭人們全部撤離的乾乾淨淨,除了文叔文嬸在之外便沒有了其他人,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才令洛晴綰感覺到這棟奢華的別墅不同尋常的安靜。她盈盈的立於落地玻璃窗前,未開燈的房間內顯得特別幽暗,視線落在窗外她等待著厲蒼爵的歸來。
文叔與文嬸像是什麼都沒有想到似的整理著地上的血跡與醫藥箱�